的面孔，扫过每一个冲过来的人。
“咔嚓！”
他一步踏前，手掌前伸，直接捏碎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反手躲过了他的刀。
“砰！噗！”
刀光一闪，挡下一把雪亮长刀的同时，已经斜着插入了另外一人的腹部。
他没有接着抽出刀，而是身子一倾，侧着从两人之间划过，手臂一弯，顶在了一人的肩头。
肩膀被重击，令这人的半边身子都站的不太稳，手里的刀更是直接脱手而出。
他顺势接过刀，也不看，直接挥动一下。
“噗！”
血液立刻喷溅而出，与雨水混合着，落到地面上。
“来啊！”
他一声低喝，发出如野兽嗜血般的嘶吼。
身子在原地一踏，已经飞身而起，向最近的两人压了过去。
“砰！噗！”
长刀碰撞中，红色激流再次爆发。
那种爆发不同于寻常的爆发，冷雨之中几乎嗅不到血腥气，只能凭借肉眼看到那种红色激流，凭借皮肤感觉到那种带着温度的液体。
地面上一片潮湿，随意的一个动作，就能溅起大片的水花。
众人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特别是在这种冷雨之中，体力下降的很快。
但他却好像一只饿了许久的老虎一般，不断的在人群中穿行，却不给自己留下一点伤痕。
雨夜，萧索，血气，令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悸动。
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此刻被勾动了，令人不自觉的想加入到这场死亡的表演之中，即便代价是自己的生命。
他已经杀的脚下血流成河，尸体堆积满了地面。
周围还站着没有倒下的人，已经不足二十。
刚才的时间里，他居然只凭着一腔力气，杀到了数十个刀手。
雨夜中，他好像才是真正的主宰。
冰冷的雨打在他的身上，仿佛打在了磐石之上，根本无法撼动他坚毅的身体，和灼热的心。
“来啊！”他目光扫过周围，依旧丝毫没有颤抖的喊出了那几个字。
“杀！”
周围仅余的二十多人，也悍不畏死的冲了上来。
刀光闪过，又有几个人倒了下去，悄无声息，只是溅起一抹水花。
雨还没停，但是很多生命，却都停止了，再无法继续他们该去完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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