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过去的事情了!言敬禹,你这个疯子!”湛明澜扑过去,抓住他的衣领,狠狠地蹬着他,“我命令你,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个鬼地方!”
“放你出去,让你回到他的身边?”言敬禹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声音依旧不急不躁,“澜澜,我实话告诉你,我无法做到。看着你长长久久,幸福美满地待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我真的做不到。”他说着,伸手覆盖上湛明澜发颤的手,拍了拍,神情像是对待一个胡闹的孩子一般,声音带着安抚,“乖乖待在这里,和我在一起。”
“我警告你,言敬禹,你这么做是违法的。”湛明澜吸了口气,“别以为自己可以遮天蔽日,我丈夫他会来找我,等他知道你对我做的这一切,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言敬禹轻笑了一下,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摩挲她的手背,看着她,良久后,开口:“那你应该会很失望了。澜澜,我真不想亲口告诉你这个坏消息。”他顿了顿后,继续道,“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这里来。”
心头顿时一紧,湛明澜本能脱口而出:“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不在了。”他的视线与她交汇,语气平静,像是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你说什么?”湛明澜看清楚了言敬禹眼眸擦过的一抹狠戾,左胸口的某处疼得厉害,声音发颤,“他不在了?他去了哪里?”
“我想我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言敬禹放缓语速,一字字如刀割一般落在湛明澜的神经上,慢慢逼近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唇尖擦着她的唇尖,像是情人间的亲昵,“澜澜,他死了。我亲眼见证了的,不会有错,你就认了这个事实吧。”
耳膜轰得一声巨响,全身血液凝固,湛明澜呼吸一窒,胸口像是要爆炸开来,痛得她快撑不住自己,面色苍白如纸,手发颤得厉害。
“澜澜。”言敬禹看出她的不对劲,欲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突然间,湛明澜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他,力气之大让没有预防的他整个人往后倒去,他及时用手撑住了床,稳住了自己。
“你胡说八道。”湛明澜眼眸变红,死死地盯着他,“再敢说他一个字你试试看。”
她说着跳下床,飞快往门口走,几乎是扑过去,手快按到门把的时候,腰上一沉,言敬禹的一条铁臂箍住了她的腰,用力将她带回来,她极力蹬腿,去踢打他,他另一手往下,紧紧地按住了她不安分的两条腿,将她纤细的身子用力向上一提,沉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沉默地昭示他的强势。
黑暗中,一男一女,恢复到原始的角力,挣扎与控制,逃脱和征服,像是一簇火苗,点燃了干燥的草堆后,迅疾地燃烧起来,火势蔓延。
湛明澜倒在床上的那一刻,言敬禹沉重的躯体顷刻压了下来,将她双手扣在头顶。黑暗中,他目如鹰隼,攫住她愤怒,疯狂到丧失理智的眼眸,呼吸灼热急促,双膝压在她的腿上,将她整个人固定在身下。
他的额头,下巴有两条被她指甲抓破的伤痕,淡淡的血珠子渗出来,他俊美的脸此刻有些狷介的味道。
“澜澜,这是事实,无论你愿不愿意接受。”他压低身子,逼迫她看他,“死心吧,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他了。”
“我不信,他不会死的。”湛明澜的眼眸猩红中骤然多了一层湿润,透出倔强,坚定,甚至是异样的魔怔,“如果他死了,我这里一定有感觉。你别想骗我,我不会上当的。”
言敬禹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她倔强之极的模样,心里陡然窜上一把火,一字字地说:“身中三枪,每一枪都击中要害,在无人援救的情况下,你觉得他生存的几率有多大?!”
湛明澜的瞳孔痛苦地收缩,嘶声裂肺的之音还未发出就被吞没。
言敬禹凶猛地吻住了她,吻得很深,将她所有的抗拒,挣扎,绝望都吞没在了唇下。
至始至终,两人的眼睛是睁开的,死死地盯着对方,有种置你于死地的决然。
他的眼眸越来越深,黑而亮的一点如同一个无底的漩涡,急速席卷一切,带着吞没天地的可怕气势,一直一直看着她,将将她看穿似的,舌头在她的里头兴风作浪,似与她缠绵到底。她狠狠咬他,他眯了眯眼睛后发起更强的攻势,抵开她的齿,带着血腥味的舌尖更深入。
这一吻,持续很久,久到他感受到她的疲倦和无力,才缓缓松开她。
唇与唇之间是带着血的粘连。
他依旧沉沉地压制住她,一手扣着她的手臂,一手挽住她的腰,双膝顶住她的腿,居高临下地保持占有姿势。
湛明澜胸口起伏得厉害,言敬禹松开她的腰,宽大的手掌顺势包裹,掌握她高耸的左胸,沉声:“你很心痛?”
她气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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