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
突然出现的面具，使得蓝染愣了一下。
他似乎并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个面具。
而且
那面具散发出来的力量，是认真吗？
伴随着一个笑声从面具里出现。
欢愉的力量随之解放。
整个虚圈开始崩坏。
而力量中心的蓝染，更是瞬间咳血，身躯崩坏。
“怎么可能！”
蓝染骇然。
如今的他，集死神和虚无命途两种力量，更是在虚无命途之中见证过夜羽真实的身影，却完全无法抗衡一个突然出现的面具。
这到底是什么鬼？
更要命的是，这股力量并不是单纯为了毁灭自己，而是在毁灭自己大部分的力量后，迅速递减起来，刚好比自身强那么一点，简直就像是戏耍一样。
仿佛在说，你要不要努力提升一下自己，努力一下，你就能活下去。
“该死！！！”
蓝染手握镜花水月，浑身已经是一片焦土，却猛然爆发出更为强大的力量，想要斩断面具。
然而。
那面具的确是戏耍蓝染。
当蓝染拼命提升力量之后，这面具再度发出诡异的笑声，那浓缩的力量又释放出来，竟然又是刚好比蓝染的力量强了一份，抵抗住蓝染的攻击。
“混蛋！！！”
蓝染怒目圆睁。
他清楚，这面具再拿他当乐子，而他却已经没有办法继续下去，身躯已经在面具第一次的攻击下彻底干枯。
手臂仿佛是代表着他的性命，忍不住地垂落下去。
“啪嗒”一声。
蓝染的手臂被扶住。
帮忙的人正是身为虚无的夜羽，此刻的他，脸色多多少少有些冷冽。
不同于之前的淡慢，那是冷冽。
蓝染看到夜羽，很感激。
如果夜羽不来，他可能就要死在这一副面具之下。
然而‘咔嚓’一声。
蓝染被夜羽扶着的那只干枯的手断成了两截，大概是夜羽扶着的力气太大了。
蓝染：(ˉ▽ˉ；)...
夜羽也现得有些尴尬。
他拿过蓝染的镜花水月，打量了一番。
一瞬间。
漆黑的颜色浸染上去。
整个镜花水月拥有了虚无的力量，并且是身为星神的自己赐于的虚无之力。
轻轻一划。
那欢愉的面具碎裂成了两半，没有丝毫其他可能性。
夜羽喃喃自语。
“欢愉，你敢对我麾下的令使出手，你胆子太大了。”
星神之间，绝对不是和和气气的。
尤其是欢愉，哪个星神不想揍他一顿。
通过面具，夜羽可以感知到欢愉的所在。
那家伙...是在攀登存在之树吗？
呵呵。
夜羽心中泛起一丝冷笑。
每一个星神，都想要探究一切的，寻求一切真理。
开拓的星神也是如此。
然而。
世界的真相便是一切都没有的虚无。
星神开拓的运落，夜羽极度怀疑是开拓见证了存在之树外无尽的虚无，怀疑了自己身为开拓的本质，这才导致了运落。
欢愉如今攀登存在之树，和寻死又有什么区别？
但是。
在那个蠢货自杀之前，自己要出手教训他。
存在之树。
无数面具的欢愉迎来了一位故人，他欢笑。
“ix，果然是你，哈哈，我就说如此强大的虚无命途之人，又怎么会凭空诞生，又怎么会引起存在之树上我的主意，原来是你引领他进入了命途。”
“怎么，你来是想要兴师问罪吗？别那么生气，我只是逗他玩玩而已。”
“只要他不断突破自己十次，就会发现面具下是一只烤鸡，一只烤鸡把他比如了绝境，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
欢愉有恃无恐。
他不认为夜羽能够毁灭他。
哪怕再来几位星神都不可能。
毕竟。
被毁灭也是一种欢愉啊。
“真是...被小看了啊。”夜羽冷漠地说了一句。
如果是之前，按照夜羽的性格，懒得管理这事情。
当然。
除了命途的原因外，的确是如欢愉所想，自己无法毁灭欢愉，自然不会浪费时间。
但是现在并不一样了。
的确是无法毁灭欢愉，但是...并不代表夜羽无法拿捏。
夜羽伸出手来，他在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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