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觉得很没面子。
“棋逢对手的敌人，不问胜负的战斗，这才是有趣的事情啊，一个行走在虚无命途之上的行者，根本不懂欢愉的含义，如此消灭和自己不匹配的对手，难不成不是一种无趣吗。”
阿哈的面具，一张又一张的变换。
最终定格在其中一张。
阿哈笑了。
“就选择这样的道路，看看你是否能够存活，一切还是未知，我可真有面子。”
在虚圈，在蓝染的身前，一张面具浮现。
那张面具，惹人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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