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是第二天中午左右送到的,用的是黄巾军内部的信件系统,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波才拿到信件之后,自然也罢彭脱和方云给招了进来。而方云经过请示之后,也罢戏志才给带了进来,四个人围在一起,波才缓缓打开了信件。
只是刚打开,波才笑了,彭脱也笑了,却不是针对信件里面的内容。
“则安,这封信你可以看看,但对信件的内容不需要理会。早在起事之前,由于唐周的背叛,不多时天公将军就发来了信函,表示全面更换信件所使用的印信和暗记。这封信上,使用的是以前过时的印记,那就证明一件事情—这封信是假的!”波才把信件递了过去,然后含笑解释到。
方云也是郁闷了,既然能够在唐周背叛的第一时间就想到更换印信,那为什么就没有意识到原有的战略安排,敌人或许也会知晓,进而更换一下?
四面八方集结而来的策略固然是好,但是一旦被敌人知道了这点,必然会采取各个击破的手段,只看如今波才被汉军挡在长社这里,而南阳的黄巾却没办法过来救援。
偏偏深入思考的话,又不觉得有什么问题。黄巾军的纪律差,而且汉军又宣传黄巾军作恶多端。
如此事先安排好各自的战区,这下子出了问题责任性就明确了,不需要再去分辨谁出了问题。各个战区的渠帅也可以专心管理好自己战区的军务,不至于为了这些破事分神。
“汉军,这是要把我调走啊?”方云不傻。再说若是信件是假的。意图也太明确了。
“或许他们意识到。能够真正影响我军战斗力的,便是你!所以认为只要把你调走了,那么我们就会又变得不堪一击了……很讽刺,事实上的确是这样。这个……则安,不若商量一下,把典韦或者黄忠让出来,为师给他们一个将军的职位……”波才先是感慨了一番,下一刻却是开始朝着方云的兜里伸了手。
“师尊。其他将领麾下的副将,也不见你伸过手……”方云苦笑。
这话有点得罪人,但是在这方面必须要强硬,毕竟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最重要的是,戏志才不就在身边听着么,若是自己妥协了,你让他怎么想?
“罢了罢了,为师也是略微感慨,你小子什么运气,为什么天下的猛将英杰都给你招募了过去……”波才没好气的说到。
“可运气好得不得了的我。不是被师尊你招募了去?”方云笑道。
“算你有理!说说吧,这封信。你打算如何处理?”波才点了点矮几上的信件。
“我从来不做不擅长的事情,这方面,我的军师更有发言权!”方云笑了笑,示意戏志才上前发言。
“早听说你麾下有那么一名出色的谋主,却一直藏着掖着,如今总算是得见真容!”波才哈哈大笑,话语里面既有调侃方云的意思,也有夸赞戏志才的意思。
“戏某不过一破落户,得蒙主公厚爱方能上位。”戏志才却是不卑不亢的回到。他就是用这个态度告诉波才,自己有今天是方云的赐予,非你波才。
君辱臣死,哪怕是调侃,戏志才也不会允许波才贬低自己的主公。毕竟一个低.贱的主公,同样也会衬托他们这些下属的轻贱,于公于私,自然不能够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当然,若是早有打算跳槽的,那就另当别论,波才之前其实也有招揽的意思,但戏志才却用自己的态度表明,自己对方云的忠诚。
“既然则安都说了,那么还有请戏军师,为我们分析分析?”彭脱也是趁机说了句,算是缓和一下气氛。
他这个副将当得憋屈,要经常出面给波才收拾烂摊子不说,在有必要的时候还要唱黑脸给波才表现亲和力的机会,但事情闹僵的情况下,又得出面和稀泥。
“如此,戏某且稍微分析分析。”戏志才也不矫情,“双方对峙在长社已有数天时间,本质上我们都想要击败对方,但是却不愿意付出太大的代价,盖因天下并非我一支黄巾军,也并非只有一支汉军。这封信的来意,其实也是为了把损失降低到最低的一种手段!
若我军上当,那必然会派遣军中最有资格去救援的人北上。放眼军营之中,唯有主公方有资格。然而若是主公要离开,我等必然也会随之北上,届时主营的战斗力就会急剧下降。
天下并非一支汉军,汉军之中其实也有各自不同的派系。皇甫嵩的意思,就是让别人来对付主公,他专心对付渠帅您便可。至于其他线路出了什么问题,最后也怪罪不到他的头上去。
但他却没想到,从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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