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私自拿别人的东西，那衣服是我妻子的。”阿言赶紧找了个话题，以掩饰慌乱的内心。
“怎么，我穿着不好看吗？”女孩问。
“你穿着还真好看，随便你吧，你喜欢穿就穿。”
此情此景让阿言记忆深刻，但始终无法用语言形容，多年以后他才在一本小说中对当时的心境进行了描述：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品味到了女性美的含义。美丽的女人就是这样，那种气质和自信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你无形中就处于下位，心里只想着跟她接近，只为了近距离地欣赏，感受被她的美貌震撼所带来的阵阵悸动，感受被她美丽动人的气息所包围而带来的窒息感。欣赏她的美，与欣赏名画完全不同，欣赏名画你需要调用你的知识储备和理性思维，需要考虑画作创作于哪个世纪什么年代，需要考虑整体的绘画风格，是文艺复兴时期的风格，洛可可时期的风格，还是新古典主义风格。考虑完风格你还需要考虑绘画的构图、色彩、光影、笔触甚至使用的颜料。欣赏女性美完全不用这些，对于她美丽的判断完全是感性的，你无须任何知识储备就可以作出美的论断，而一旦你发现了她的美丽所在，你马上就会被她的美丽所打动，你会迷失自我，你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会想着躺在她的大腿上，会想象着被她戏弄，受她鞭笞，你甚至会想象着自己变成一只毛毛虫，缠绕在她的小手指上或者细细的高跟鞋的鞋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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