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脸色灰败的魁梧男性修士,赶忙走上前去问道,眼神之中满含期待之色。而那狐媚妇人也是期待的看着朱召武,其他人也是纷纷看向他。
“嗨!”朱召武发出一声哀叹的同时摇了摇头。
“父亲(老爷)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那脸色灰败的男性修士和狐媚妇人同时发出一声悲呼,而后者则直接晕了过去,顿时让扶着她的丫鬟一阵手忙脚乱。
“好了,把如夫人扶下去,让医师好好查看一番。子纹和其他的执事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朱召武先是轻声说道,然后猛然提高音量,滂湃的气势压得众人不敢抬头看他,“不过要管好你们的嘴,要是在新的主院长被任命之前,我听到谁把召泗的死讯传出去,我非要了他的狗命,记住吗?”
“是”,众人赶忙哄然应诺,然后向朱召武拱了拱手,就急匆匆离去。不一会儿,院子内就只剩下六个人,各个神色沉重。除了面色灰败的朱子纹外,其他修士都是感意期。
“随我进来说话”,朱召武扫眼看了看几人,吩咐道,说着就转身向屋内走去。
“子纹,你说说今天是怎么发现你父亲异样的”,当七人在看过床榻上朱召泗的遗体后,朱召武向此时跪在床榻前的朱子纹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朱子纹并没有起身,只是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声音哽咽的说道,“今天早晨,我像往常一样来到父亲的住处,本来是准备和父亲一起做早课的。谁知我到的时候,父亲还没有起床,我向下人问之,才知道如夫人在里面。也就没有打扰父亲,然后我就自顾自的演练起来,后来可能是我演武的时候声音过大,吵醒了如夫人。她在屋里抱怨了几声,然后我就听到一声惊叫……”
“好了,你不用说了,剩下的我都知道了”,朱召武打断了朱子纹的叙述,然后径直坐在椅子上,看了看朱召泗的遗体,然后又低下头来,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召武叔,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朱子纹急急问道,其他几位执事也是看着朱召武。
“嗨!”朱召武又叹了口气,然后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我刚才细细检查了一下召泗的尸体,全省无任何外伤,经脉之中也无任何毒邪之物,眉心处完好,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但是他的心脏却被一股极寒冰气冻住,我只是神识轻轻一碰,就化为齑粉。而能够无声无息潜入别院,在召泗毫无反应的情况下,给予他致命一击,并且全身而退,没留下任何痕迹的人,我想只有……”
说道这里,朱召武竟出现了停顿,有些怜悯的看了看朱子纹,似乎不愿说出来。
“召武叔,你说吧!我能承受的住”,见朱召武如此,朱子纹心内咯噔一下,心内暗想到:难道我的杀父之仇,无法报了嘛!
“嗨!要么是逍遥境的修士,要么就是暗影楼的人。子纹,你应该知道,不论是其中任何一个结果,咱们朱家都不会为了你父亲的四而大动干戈的,而且这件事你最好也不要到处张扬”,朱召武有些无奈的说道,甚至不敢看朱子纹的眼睛。
“噗”,朱子纹最后还是没有承受住这个消息,喷出一口鲜血之后,直接晕倒在地。
“没事,就让他在这休息吧”,朱召武让人把朱子纹扶到外屋的床榻上,喂了一颗丹药后,说道。
“召武院长,接下来该怎么办?”
“嗯……”,朱召武沉吟了一会儿之后,然后说道:“子纹醒来后,就让他带着召泗的其他家人和召泗的遗物,坐传送阵回转云烟城。我会修书一封给族长,让他带着,说明事情的缘由。嗨!希望族长能念在召泗这些年的功劳和苦劳,好好善待他们一家子。”
说道这里,朱召武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虽然平日来他有些看不惯朱召泗一些yin邪的勾当,但是当朱召泗死了,并且还无法报仇,他心里还是有另一番滋味。
在停顿了一会儿之后,朱召武继续吩咐道:“咱们别院内紧外松,不要让别人看到一丝异样,直到新的院长被任命下来,谁要是泄漏一点消息出去,罚俸五年,都清楚了吗?”
“是”,五位执事赶忙应诺,其中一人问道:“要不要向萦思小姐告知这件事?”
“不用了,毕竟她天天和那秋伊韵黏在一起,说不定就说漏了嘴。不过还是要加派一些人手,好好看护萦思小姐,直到她离开”,朱召武直接说道。
“这……”,五人听他这么说,不禁露出一丝为难之色。
“怎么了,连这件事你们都办不到吗?”朱召武暗含怒气的说道。
“召武院长,萦思小姐最烦别人派人跟着她,她刚来时,我们就派了不少人,可是都被她驳回了。一些藏在暗地里的密卫,也都被她发现,并且狠狠的戏弄了一番”,其中一位执事赶忙解释道。
“哼!一群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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