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总不忍心看着我死。”蒋老爷子赌气的说着。
“我也给我家臭小子施点压,这年头年轻人可是越来越不把婚姻当回事了,说结就结,说离就离,完全不考虑后果。”
两家人总算达成了一致,玩感情牌,好在两个孩子都挺孝顺的,一定不忍心家人担心。
这样决定以后,各自回家实施方案。
顾老爷子一回家就把顾奕阳紧急召了回家,拿了一份医生的检查报告给他看,一边叹着气道,“奕阳,歆瑶怀孕几个月了?快生了吧,爷爷真怕等不到宝宝出生。”
顾奕阳皱起了眉,“爷爷,报告上没说您哪边不好呀?”
“什么呀,你看看我的血压,这么高,说不定哪天就高血压中风了,到时候孩子出生,我也没用了。”
“医生不是天天给您量血压,哪会儿突然中风。”
“医生也不能一天24小时跟着我呀,总有个意外不是。”
顾奕阳挠了挠头,叹着气道,“爷爷你到底想说什么?是想要我多回来陪陪你,还是什么?”
“我是想看曾孙了,天天晚上做梦梦到小宝宝。你哪天把歆瑶带回来,让我看看,我可想她了。”
顾奕阳眉头立刻蹙了起来,闷闷的说道,“她在家养胎,不能随便走动。”
“那我去看她,你陪我去蒋家看她。”
“爷爷,你别胡闹了,医生说你也不能随便走动。”
老爷子火了,用力拍着桌子,吼道,“你什么意思?我还没残呢,怎么就不能随便走动了,你存心不让我好过是吧?你带我过去,那我明儿自己去,又没多少路,我自个儿走过去。”
顾奕阳郁闷坏了。他还能说什么呢,只有妥协了。
——
蒋歆瑶的日子也不好过,这天,她把律师朋友约来家里,老爷子当时就发火了,把人给赶了出去。
“爷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的朋友,你让我很没面子。”
“你那是什么狗屁朋友,给你出那些坏主意,真正的朋友能给你出主意劝你离婚。”
蒋歆瑶嘟了嘟嘴,“她是律师,我在咨询她。”
老爷子闷哼,“爷爷年纪大了,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了,你要是真离婚,我也不活了。”
“爷爷,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蒋歆瑶眉头拧了起来,“我和顾奕阳没感情,日子也过不下去了,不离婚难道要一直这样勉强下去,就连孩子也跟着不幸福。”
“都结婚这么多年了,还说没有感情,那怎样才叫有感情。”
蒋歆瑶垂下了头,瓮声瓮气道,“我和顾奕阳结婚,还不是你们当初逼得,整天在我面前唠叨他这里好,那里好,好像我不跟他结婚你们都不开心似的。”
“你你你,你这是什么话,被我们逼得……”老爷子被气得晕了过去。
“爷爷,你怎么了?”蒋歆瑶急了,看老爷子躺在沙发上粗喘着气。
还好蒋安国在家,给医生打了电话,把老爷子扶到了卧室。
“大伯,我……”
蒋安国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没事,你爷爷估计是血压高,受不了刺激,你先回房休息吧,医生一会儿就来了,没事的。”
蒋歆瑶怎么能安心的回房休息,她一直在客厅等着,等着医生来,等着医生诊断出来。
“郝医生,我爷爷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郝医生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没事儿,年纪大了都会这样,不能受刺激,往后你们在老人家面前说话做事都要注意,不能再让老爷子生气了。”
蒋歆瑶自责死了,她怪自己,怎么能这么自私,为了自己,不顾老爷子的感受。如果老爷子因为她有个三长两短,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那一晚,蒋歆瑶一直没敢上去睡觉,一直在客厅守着,深怕老爷子还会出点什么事。
苏慧见了很是心疼,摸着她的头劝说,“傻丫头,你爷爷没事了,你现在也是孕妇,要照顾好自己。”
“大伯母,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自私。”
苏慧揉了揉她的头发,语重心长道,“知道错了,改就行了,你爷爷那么疼你,一定不会怪你的。丫头,你要知道,你已经长大了,对待很多事情都可以任性,唯独对待婚姻不可以。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奕阳若是真分开了,这将是两个家庭的破碎,在官场上,我们两家的牵扯多大呀,牵一发而动全身,真的不能再任性了。”
“大伯母,真的有那么严重吗?”蒋歆瑶瘪着嘴道。
苏慧很认真的点点头,淡笑着道,“官场上的事岂是我们能够明白的,我只听你大伯说,你爸能坐稳这个位置是蒋家和顾家两家的功劳,顾家能够在军界呼风唤雨,也与我们蒋家有关,总之两家人双赢,如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离不了谁。”
蒋歆瑶懊恼死了,这不就意味着蒋歆瑶和顾奕阳得这样死磕一辈子。
“丫头,你现在长大了,也该懂事了,做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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