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朵利变成了瞎子和聋子只是段飞这次行动的第一步棋,接下来就是要不停骚扰匈奴人,让他们不得安生这一步棋啦。这种骚扰作战和前些日子截杀匈奴人斥候的战斗截然不同,因为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不是十几个或是几十个斥候,而是匈奴人的千军万马。虽然采用的是“打了就跑”战术,对个人武力值的要求显然和打闷棍不可同日而语。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段飞断然拒绝了陶勇的亲兵们想要参加袭击作战的请求,让亲兵队长“铁竹杆儿”带着他们和补给物资躲进北山之中官道旁的山林里,随时听候调遣。
“段公子,朵利的大营夜晚守卫做的还是相当精细,咱们想要悄悄摸进去难度很大,干脆咱就径直冲过去,直接干他娘的算了。反正咱打定的主意就是打了就跑,以咱们这些人的实力,匈奴人怎么可能拦得住咱们?!”陶勇在段飞身边也对匈奴人的大营仔细观察了半天,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不惊动匈奴人摸进大营的办法,忍不住对段飞说到:“此处山岗距离朵利大营北门不过六七百步的距离,以咱们的马速尿一泡尿的工夫都用不了就能冲到大营的门前,匈奴人的哨兵根本来不及放箭。再说了,咱们完全可以先下手为强,就那几个小喽啰,咱们一轮飞射就他么的全干掉了。咱们杀进大营,趁他们懵逼之机大杀一阵,等他们清醒过来想要围攻咱们的时候,咱们早特么从南边杀出大营了。。。。。。”
段飞满意地点头轻声说道:“陶大哥不愧是身经百战的猛将,所言正合吾意!我之所以选择两点。。。那个。。。丑时才过来就是为了在匈奴人睡得最香的时候发动突袭。老大你们都听着:咱们这次突袭最主要的秘诀就是速度!根据老六、老十三抵近侦察的情况来看,朵利大营北门外的‘鹿角’不过半人多高,普通战马想要跳过去可能比较困难,可是对于咱们跨下的宝马来讲不过加把劲儿的事儿,主要问题是那两扇大门。待会儿我的任务就是砸碎匈奴人北门那两扇大门,老大你们弟兄善于飞射,任务就是在匈奴人哨兵反应过来之前将吊楼上和大门左右的哨兵全部射杀,远处的哨兵只要威胁不到咱们就不用搭理他们;陶大哥,你的任务就是跟在我身旁,用你的丈八长矛挑开碍事儿的东西,给咱们清理出来一条突击通道并保护我的侧翼安全。杀进大营之后,不管匈奴人是否有准备,咱们都不可恋战,大家只管跟着本公子往前冲。除非咱们的人出现意外,否则都不许停下来与匈奴人混战。大家都听明白没有?!”
“明白了!”
“行动!”
“行动”两个字刚刚出口,段飞插在脚蹬里的双脚就一踢“独角兽”的马腹,心领神会的“独角兽”粗壮有力的四肢同时发力,刚刚换了马蹄铁、比海碗还大的四个蹄子蹬在地上,几乎将草地踩出来几个大洞,庞大的身躯如同装了弹簧一样“嗖”地一声就蹿了出去,转瞬之间就已经到了山丘之下。眼见得段飞趴在马背上屁股朝天一骑绝尘,身影就要消失在夜色之中啦。陶勇也急忙轻喝一声:“驾”!策动花斑马去追赶段飞;“段家十八铁卫”自然也不甘落后,几乎与陶勇同时催动战马冲下了山岗。
丑时(凌晨两三点左右)正是人们最为困倦的时候,即使是正常人熬夜到这个时候也会有些精神恍惚,更不用说还是行军、扎营劳累了一天的下层士卒呢?匈奴人的哨兵虽然每隔一段时间就轮换一次,但总归没有白天的时候精神。段飞他们冲下山岗的时候正值北门的哨兵刚刚换岗,睡得正香的时候被喊起来执勤本来就不是很高兴,还在不停打着哈欠的他们注意力怎么会集中的起来?等他们被高原上的寒风吹的有些耳鸣、冻得已经红得发紫的双耳捕捉到一些“异常的声音”的时候,“独角兽”那庞大的身躯已经驮着提着双锤的段飞出现在了昏暗的灯光里!
“敌袭!敌袭!是那个汉人双锤猛将杀过来了、那个汉人双锤猛将杀过来了。。。。。。”
真是无巧不成书,吊楼上的几个匈奴哨兵中正好有两个曾经是铁木尔的亲卫,亲眼见证了“汉人双锤猛将”锤杀自家主人、追着自家几千骑兵暴捶的血腥场面,对这位“汉人双锤猛将”的残暴凶狠不要太清楚。朦胧的双眼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的竟然是曾经的“噩梦”又来了,这两位因为自家主人战败被杀而落魄成哨兵的铁木尔亲卫异口同声的发出一声比野驴的叫声还要难听的嘶喊,在夜空中显得尤为刺耳。其他几个哨兵没有亲眼见过那位“汉人双锤猛将”,只是听过“汉人双锤猛将”的传说,但是段飞的“辨识度”实在太高,听到铁木尔亲卫凄厉的叫声,即使是没有见过段飞的匈奴哨兵看到他那吓人的双锤也知道是这个瘟神来了。于是所有的匈奴哨兵全都条件反射一般乱喊乱叫起来,而且这些哨兵还非常敬业,一边嘶声吼叫,一边慌忙拿起自己的弓箭准备射杀这个瘟神。
然而他们的四肢已经被寒冷的天气和心里的紧张给冻僵了,还没等他们哆哆嗦嗦的拉开好不容易才搭上箭的长弓,一支支利箭已经带着尖利刺耳的啸声精准地插进了他们的咽喉,使得他们如同被人搦住了脖子的大鹅,凄厉的吼叫声随即戛然而止!段飞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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