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庄。
“奇怪…怎么才一转眼,寿小姐就不见了呢?”
“是啊,前头有客找余老爷跟鸣祥小姐,鸣祥小姐前脚才走,她就不见了。你有没有觉得她有点怪儿?”
“怪儿?小春,小声点,这话可别让老爷知道啊。”
“那有什么关系呢?我来天水庄做事两年多了,就算老爷没有明说,可也能感觉他不喜欢寿小姐,甚至我怀疑他有心要除掉寿小姐呢。”小春悄声说道,一双眼不住地四望。
“真的吗?老爷是庄主,如果不喜欢她,怎么不赶她出庄呢?”
“有鸣祥小姐在,怎么赶呢?所以,我老觉得最近老爷好像有心拉拢鸣祥小姐,让鸣祥小姐下手…”说到最后,小春的声音已是微微大声起来。
初春的味道就这样被这两个丫鬟的气味给打散了。坐在高树上的司徒寿目不转睛地望着小春贼头贼脑地探看,等到她与另名丫鬓找不着人,死心离去后,她才轻声开口:“弱。”那叫小春的,一眼就能看出是硬底子,鸣祥知道吗?
自义爹死后,天水庄里的佣仆全都更新,她曾见过几个也是硬底子的家仆在庄内走动,想来是余沧元为了保护鸣祥而雇来的,不过那几个硬底子远远不如这个叫小春的。
淡淡的、几乎无味的气息扑来,司徒寿从恍惚的神态中拉回思绪,跃下茂盛的高树,露笑喊道:“鸣祥。”她以为鸣祥忙,今天不会再过来…圆圆的眼眸疑惑地眨了眨,望着眼前陌生的男人。
那男人停下脚步,微讶地子着她。
“鸣…”不对,她记得鸣祥的脸不是长这样,而且鸣祥是姑娘,不是男人。
“我不是鸣祥。”他慢慢地柔声说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将我误认凤鸣祥吗?”
司徒寿闻言,更加确定他不是凤鸣祥。他没有鸣祥的脸、也没有鸣祥的声音,连他都否认自己是鸣祥了…可是,他身上的气味好像鸣祥。
她努力望着他的脸,却分辨不出义爹与凤鸣祥以外的脸,只好将视线往下移,瞧见他穿着一身淡蓝的袍子。鸣祥怕她认不出庄内的家仆,所以让家仆穿着统一的颜色;他不是天水庄的仆人,那…
“你是谁?”
慕容迟注意到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却又带着几分的固执语气,一如当年那个小小的小寿儿…他心中最坏的打算是再见她时,她已成了杀人如麻的疯子,可是现在瞧她,她似乎极为正常。
是师兄半途而废,还是她这三年多来没有她义爹的教养,所以恢复了正常?
“你是谁?”她重复问道,眉目之间并无不耐。
他回过神,微微笑道:“在下慕容迟,是…凤姑娘的朋友。”
她“哦”了一声。“原来是鸣祥的朋友。你走错了地方,鸣祥不在这。”这里是她住的地方,除了送饭的仆役与凤鸣祥之外,几乎不曾有人来过。
慕容迟听她正常地说话,心头大石更加放下,轻声说道:“方才我与凤姑娘见过面了,现在她有事,我便在庄内闲逛,这一逛便不小心逛到这里…老实说,这是我第一次拜访,对于天水庄的地形不甚明了,姑娘可愿意带我欣赏庄内景色吗?”
司徒寿呆呆地眨了眨眼,见他似乎仍耐心等待她的答覆,她迟疑了下,问道:“没有人跟你提过我吗?我叫司徒寿。”
“原来是寿姑娘。”他的唇畔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她却像是看不见般。“凤姑娘曾提过你,你是她的义妹。”
“没有其他人提吗?余沧元?小春?或者庄内其他下人?”
她的神态没有好奇,只像在阐述一项事实,慕容迟心里虽觉有些奇异,仍是微笑地摇摇头。
司徒寿喃喃自语:“他是鸣祥的朋友,他迷路,我带他出去,瞧见有人就交给她们,鸣祥应该不会怪我,也不会受到惊吓吧。”
她的声音虽极低,但慕容迟耳力极好,将她的自言自语听得一清二楚,他心里愈来愈觉得奇怪,正要开口询问,她忽道:“我带你走,这里没有人,得出去点才会遇见人。”
“怎么这里格外遭人忽视呢?”他随口问。
司徒寿回头看他一眼,理所当然地说道:“因为这里是我住的地方啊。”
这是什么理由?因为她住在这里,所以没有人来?为什么?她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乍见之时,只觉她貌美如幼时,黑长的头发编成一条长辫盘在头上,就像小时候的打扮,有一种活脱脱是小司徒寿放大后的感觉。这样美丽、脾气也不骄的少女,怎会没有下人伺候?
“你…喜欢安静吗?”他慢慢地跟在她身后问道。
司徒寿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与自己的一段距离。她喜欢安静吗?她垂下眸,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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