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暴痛,喊道:“你做什么?”
“师姐,你变笨了,你从不心软!”他用力抓住苏善玺,忽见身边窜出短小黑影,知道论心机他这个师姐从未赢过他。他不理击向自己的掌功,直接要对苏善玺痛下杀手。
文青梅见状,大叫一声的同时,脑中闪过无数模糊的景象…
一个好小的男孩在草丛里翻着找着,忽然间高兴地跳起来,高举着被弄脏的胖娃娃;房门一开,走出一个更小的小女孩,两人很惊讶地在对视。
一个很年轻的男子,眉间有朱砂痣,正开心笑着,拉着一个小泵娘从水池里走出来。那小泵娘是背对自己的,看起来就像是大家闺秀。
一个很年轻的男子,同样眉间有眼熟的朱砂痣,悲痛地抱着一个好丑的姑娘,连动也不动的,从白天到晚上…那门背后的景象好象颜府。
好丑好丑…好丑好丑…脑中不停想着“好丑”,几乎分不清是自己真觉得丑,还是无数人的认定?
年轻的男子在她眼里化为成熟甚至因为某种原因而讥诮刻薄的脸…她定睛一看,是苏善玺的。
那男人,是苏善玺。
是她在幻想,还是真的看见了他年轻的时候?
“文青梅!”
远远地,传来了他惊恐的叫声。
他在惊恐什么呢?
好象有什么东西破裂了,她没有办法理解,只能用极慢的速度低头,看见这自称她师弟一掌击在她的胸腹之间。
不对,不是掌功,那赤红的掌心缓缓离开自己胸腹的同时,她瞧见他的五指附有极长的铁针,每根铁针上又有七、八条分枝,活生生地带血退出她的体内。
直觉地,想摀住疼痛的地方,却发现血一直从十指间流出来。
“你真的心软了,师姐。一点防心都没有,还是,你真的失去记忆了?连我是昨晚的蒙面人你都不知道?”那青年微微一笑,只消轻轻一手将她拨开,露出她冒死挡住的苏善玺。
苏善玺显然也受到震撼,一脸迷惑地子文青梅,无视那青年一把抓住他。
“师姐,念在同一师门的情分上,你将东西交出来,我就不为难你。”
青梅想要站稳,却觉自己摇摇摆摆的,一直锁不住焦距,听见那青年的声音远远传来,她暗暗深吸口气,拼了命地才稳住自己。
“我…”嘴一张,血也从嘴间喷出来。她吓了跳,连眨好几次眼,才看见苏善玺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你要的东西是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你沐浴时难道不曾看见过?”
“我沐浴?你…你是男,我是女…你没有,而我有…”不会要她交出她身体的哪部分吧?这是什么师门啊?
“你想到哪去了!你肩头上不是有赤火的烙印?那就是下任掌门的证据,世上也就那么唯一的一个,要继承师门,除非拿到那唯一的赤火!”
听了老半天,模糊的意识才弄懂他的话。“你要我割下来?”
“师姐,你退出师门了,霸着它,也只会为你带来麻烦而已啊。”那青年笑道。“为你的意中人割下一块皮来,对你也划算啊。”
意中人吗…她不由自主地看着苏善玺。
“我并不需要你救命。”他冷冷的声音响起。
啊,这次,他的声音里可没有任何怒气呢,他是在装的吧?他想要她逃走…她到底是怎么揣中他的心思的?难道,她真的喜欢他?用力地眨了眨眼,试着清楚自己的视线,及时接住丢过来的匕首。
她的手掌全是血,差点握不住剑柄。
“师姐,你再不自救,那在这破庙可要多一具尸体了…你动什么动?想逃吗?”
“我与她非亲非故,你拿我来要胁她,不觉得很荒谬吗?”苏善玺冷淡说道,彷佛并未身处在生死的边缘。
“你真的会放了他吗?”
“文青梅!”
“那是当然,我虽武不及你,却也不曾违背我的诺言。”
“文青梅!”
好…好痛啊,扯破肩头的衣服,才划一个口子,就好痛啊。她一定是个很怕痛的人,脸皱成一团,好想哭,也许她已经哭了也不一定。浑身什么知觉都没有了,只感到全身好痛。
“文青梅,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
烙着一团红火的皮肉慢慢地掀起,随着锋利的刀口落在地上。她用力眨着眼,想要看清楚地上的皮肉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还是出于幻想罢了,直到听见她师弟欢呼一声,整个身子被震到墙上,她才勉强看见好象有人靠近她。完了,她站不起来了!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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