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狠狠白他一眼,咕哝道:“想当红娘,偏偏有人是头大笨牛,让我这红娘也当不下去了,真是无趣!”说完,便把那纸塞到他的手里,道:“给你最后一个提示。孔夫子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说,李迎弟是不是小孩?”
“当然不是。”好歹他也有二十五岁了吧!
“那就对啦!我大哥呢,就是这两种人之其一,你说他会是哪个?”说完,她就跑了。
现在她发现许多好玩的事,才没空理展有容呢!他若还猜不出大嫂是女儿身,她也懶得帮他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例如,如何从无极大叔的嘴里挖出那“三个字”来;还有金鑰匙之事,定要做个解决。展无极是不在乎那金鑰匙被夺,可她在乎了,非要当嚷蹖去金鑰匙的汉子好好受一番苦才是。
老天,她真忙。
※※※
“又被偷了?”展无极沉着声问道。
这是这个月第三次了,偏偏他仍是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找出那賊子来。不知长相、不知目的,甚至不知他将那製爆竹的火葯带到何方,要他如何找出人来?
那专管爆竹的工人痛得抚着头上腫起的包,囁嚅道:“我醒来后,一瞧见三大箱的火葯失了蹤影,就立即通知您…”
“这倒也不能怪你。”那京城名捕尚青云沈思道:“不只展家,京城內陳记、李记、展记专卖爆竹的商行,这个月来都陆续让人偷了火葯。若是商场上的競爭也就罢了,怕就怕那賊厮明白火葯的威力,才动手偷去,如此一来,京城百姓可就有难了。”
“尚兄可有法子追緝到那賊厮?”
“没有线索,如何寻起?不过,这火葯被窍是这个月的事,应是外人所为。待会儿,我会吩咐手下到客棧及附近山神廟查查,应该有所发现。”那尚青云俊美的脸庞露出一丝无奈,道:“怕就怕他是京城人,若要细查,恐无头网。”
展无极心中总感到隐隐不安,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最好还是早日将那偷火葯的賊子捉住,方能安心。
所有京城里的捕头里,他最信任的便是好友尚青云,倘若他真破不了案,世上也別想有人能破此案。
他倆一块走出鋪子…
“展兄,月前我有公事在身,没法喝你一杯喜酒,等此案一破,我可要去拜訪拜訪嫂子,瞧瞧究竟是何方绝色能让展兄心甘情愿被她绑住一生一世?”
展无极一想起银兔儿,嘴角不觉放柔,道:“这是当然。”
尚青云微微一笑,抱了抱拳便逕自离去。他与展无极向来是莫逆之交,可不曾见过或听过他对哪家姑娘特別有意,原以为他成亲是受展父逼迫,但今日一瞧他的神采,倒也知道他是动情了。
“豈只一生一世的牵给…”展无极若有所思地想,又喃喃自语道:“当日乍见银兔儿,心中深沈的眷恋如排山倒海而来,像是在那之前便已熟悉她似的。换言之,我虽不知自个儿在等待些什么,但一遇上她,便知终于等到我苦候多年的人儿了。倘若--倘若我这一生未遇见她,还会与其他女子成亲吗?”那是想也不用想的了。如未遇上她,他定会花上下半辈子的时间,继续苦等着她。
原来他过去并不是对女人没兴趣,而是尚未遇见姻缘石上往定的女子。倘若他们的姻缘是前世所注定,那么就让他们的姻缘继续注定下去,今生、来世,生生世世…
忽觉有一人影站在他面前,定睛一瞧…
“师父!”正是当年传他文韜武略又交给他金鑰匙的閔师父。
从外貌上虽瞧不出他究竟几岁,不过应该也有八十岁以上了吧!他当年不是曾说过,今生他们师徒缘分已尽,是再也没法向他请教了吗?
那容貌有几分似笑弥勒的胖高人是眉慈目秀,一脸祥和的笑道:“若不是凭着师徒情分,算出你有危难,我又起会违反天命,与你相见呢?”那语气分明是看透了他的心思。
展无极一怔,未问他有何危难,反而先恭敬地请这閔师父进鋪子,再命掌櫃搬来凳子,让他先坐。
那老人坐下后,问道:“当年为师要你许下誓言,十年之內不可成亲。如今十年年之期已过,你可有媳妇了?”
展无极向来对这閔师父又敬又爱,照实回道:“徒儿上个月才成亲。”
那老人大喜,道:“如此说来,你是找到金锁了?”
“金锁?”他皱起眉头,道:“那金锁与银兔儿有何关系?”
“你是说,你没找到那金锁,却与另一名女子成亲?”
展无极壓根不知他在说些什么?他成亲与金锁有何关连?这金锁又与银兔儿有关吗?
“银兔儿身上并无金锁。师父!十年之期已过,金鑰匙已让人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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