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福在这边笑的肚子痛,窗户后面闫埠贵和刘海中却哑巴吃黄连,有苦不敢言,毕竟他们鬼鬼祟祟在先。
二人面面相觑,一脸苦逼。
“呦,二大爷三大爷,您二位这是?”
当刘海中和闫埠贵悄悄离开了张大福厨房后窗的时候,栓子正好走进院儿里,看着他们二人一脸震惊,上下打量。
拴子看到刘海中和闫埠贵不仅像个像两只落汤鸡,每个人的头上还带着几片菜叶子葱花儿,样子十分狼狈。
“栓子,别多问,赶紧回家。”刘海东还挺挺胸脯,耍起官威,带着训斥的口吻。
栓子完全忍不住想笑,赶紧跑,一边跑一边笑了出来。
“嘿,他还笑。”刘海中气恼着指着跑去的栓子。
闫埠贵懊丧的说,“行了,咱俩都赶紧回家吧,一会儿院里还回来人,更丢人了。”说完就要往自家走。
闫埠贵离家近了,几步就进屋,刘海中还要穿过整个中院儿。
“老闫你等等我,我去你家洗一洗,我都没法儿见人了。”刘海中说。
闫埠贵说,“你打我们家水不要钱吗?”
“你……”刘海中一脸震惊,“我说老闫,你这也太抠了吧,我就去你们家洗个脸冲冲头发,至于吗?”
“那我去你们家。”闫埠贵接着转身往穿堂走。
“得了得了,我不去你们家了,不去了。”刘海中气的是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碰到闫埠贵这个算计鬼,他也只能自认倒霉。
此时张大福正在大卧房的后窗户看着,又忍不住笑了。
这哪里是一院儿的禽兽啊,这明明就是一院儿的宠物啊!
张大福发现了,有了这帮禽兽,今后他的小日子一定快乐无限。
刘海中闫埠贵一言不合,只能各回各家。
张大福刚要离开窗户,又听刘海中说,“老闫,老闫,你先等一会儿。”
闫埠贵回头说,“说别的没用,你要是来洗,就得给钱。”
刘海中立住自行车走到闫埠贵身前,极其无奈的说,“我说老闫,咱能不能别提钱?提钱多伤感情啊!”
“提钱是伤感情,可不提钱伤我的钱袋子。”闫埠贵撇撇嘴。
张大福又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这俩家伙是在给我表演相声吗?
接着张大福看到刘海中鬼鬼祟祟的朝着他这边看,他紧离开了窗口,到窗户旁站着听。
“老闫,我和你说正事儿。”刘海中压低声音。
闫埠贵却有些厌烦的大声说,“有什么事儿你就直接说,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好像咱俩在密谋什么似的。”
“你看你,急什么呀?”刘海中很气恼。
“你快说。”闫埠贵催促着,他急着回去洗这一身的臭脏水。
刘海中小声说,“老闫,张大福这小王八蛋往咱们俩的身上淋脏水,简直太坏了,坏透顶了这小子。”
“你说的这个我赞同。”闫埠贵也压低了声音,顺便往张大福这边瞧了一眼。
“所以。”刘海中声音更低,“我和老易商量好了,四天后不是全院大会吗,就趁着开大会的时候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张大福。最好把他赶出去,不让他住咱们院儿。”
“人家有房子在,你说把人赶走就把人赶走?”闫埠贵觉得不可行。
刘海中接着说,“就算是赶不走他也得好好的收拾他,让他以后乖乖的夹着尾巴。”
“既然你俩都商量好了,做就得了。”闫埠贵说。
刘海中说,“这个得需要咱们三位大爷齐心合力。”
“你想让我干什么?”闫埠贵问。
刘海中说,“我和老易商量了,让你写一篇批判张大福的檄文。写的严厉一点儿,到时候开大会的时候念。我撺掇撺掇院儿里的人到时候跟着起哄。咱们不是赶不走他吗?那咱们就搞他,搞的他自己住不下去。”
闫埠贵想了想说,“写文章我是没问题。”
“那这事就交给你了。”刘海中说。
“行,交给我吧。”闫埠贵点点头。
“得嘞!”刘海中得意的笑了笑,“那我走了。”
闫埠贵一转身看到傻柱走进了院里。
“呦,傻柱,你回来了。”
刘海中也赶紧转身看去,只见傻柱鼻青脸肿,吊着胳膊,打着夹板,一脸阴沉的走来。
刘海中心想,看来傻柱在保卫科没少挨揍啊。
这么一想,刘海中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但他立刻走过去假装惊愕的问,“傻柱,你这怎么了?挨打了?”
傻柱心情不好,不爱说话,不搭理刘海中和闫埠贵直接走了过去。
张大福听到傻柱回来了,站在窗户前看了一眼,看到傻柱狼狈的样子好像刚从战场上下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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