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福跟着闫埠贵走进了穿堂,可觉得闫埠贵太过热情,恐怕有所图。
闫埠贵笑道,“看到穿堂两边的屋子了吗?左边这一栋就是你叔叔的房子。”
张大福看了看,右边的房子在穿堂里面有一个门,但左边的没有。
闫埠贵似乎看出了张大福的疑惑,接着笑道,“你叔叔嫌穿堂里来回走人,就把门改到了北面。”
走出穿堂向左一转,闫埠贵接着喊起来。
“棒梗,干什么呢?”
他这一嗓子吓得正在撬窗户的棒哥撒鸭子跑回了家里。
“这小兔崽子又琢磨着偷东西呢。”闫埠贵朝秦淮茹家的方向瞪了一眼。
张大福要住的这间房子,侧前方就是中院的西厢房,正是秦淮茹家,离的很近。
闫埠贵赶紧说,“大侄子,赶紧进屋看看丢没丢东西。”
张大福到不着急,因为即便丢了东西棒梗也跑不了,所以他大概扫了一下中院儿。
中院儿是四合院的主院儿,以前住的是户主,所以整个院子看起来要比前院儿还要大一些,也更规整。
尤其是四边的房子都有檐廊,而前院和后院的房子都没有。
当然,中院儿最好的房子是傻柱的房子,因为那是正屋。
至于张大福即将住进来的房子,虽然是背阴开门,但后面的窗户依然朝阳,实际上和正屋差不了多少。
而且别看房子被穿堂分成两栋,但面积一点也不小,和两个厢房差不多大。
闫埠贵已经走那过去查看刚才棒梗撬的窗户。
“这是还没撬开呢。”他喃喃自语。
张大福一边看着一边走了过去,拿出钥匙打开屋门,里面是一个厅堂,对面墙下摆着两把太师椅,中间一张高几,后面的木台上摆着两个花瓶,其中一个插着鸡毛掸子,墙上是一副江山图。
靠左侧位置摆着一张小饭桌,四个凳子,地面铺了地砖,扫得干干净净。
整个厅看起来朴素整洁。
两旁是木隔断,各有门,对面的墙角处还有一道通往后屋的门。
“老张是个干净人,你瞧瞧这屋里打扫的倍儿干净。”闫埠贵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惋惜,显然是因为没能得到这个房子而惋惜。
张大福到处看看,西边是主卧,厅堂的后面是次卧,东边的门里面是厨房。
看样儿原来没改屋门的时候,从穿堂开门就是厨房。
张大福觉得把屋门改成朝向中院是非常好的选择,而且本身这房子的设计朝向就是朝中院儿的,如果从后面开门对着前院儿的话就相当于开后门,这是风水大忌。
总的来说,张大福觉得这房子虽然不是很大,但很不错。他觉得至少比贾家的房子好的多。
贾家住的是西厢房,只有两间,贾家和另一户各住一间,因此贾家的住房条件十分促狭。
闫埠贵走到厨房一侧的柜子上拿起一瓶酒,伤感起来,叹道“这瓶酒老张说要跟我一起喝的。可惜老张走了。看来这酒啊,只能我一个人喝了。”说完夹在了腋下。
张大福看得清清楚楚,走了过去,伸手要酒。
闫埠贵有些尴尬,又有些气恼,但他还是假装不明白张大福的意思,不还酒。
张大福直接抢了过来,“这酒我要祭奠叔叔。”说完摆回原位。
“张大福,一瓶酒不至于的吧?”闫埠贵有些恼。
张大福心想,进屋就拿东西还理直气壮?无耻!
“我叔叔的东西,我得留好。没事你请回吧!”张大福冷冷道,他不喜欢和爱占便宜的算计鬼打交道!
“嘿!”闫埠贵瞪大小眼儿,又惊又怒,“你这也太没礼貌了!”
“你进屋就拿东西,你有礼貌?”张大福淡淡的反问,样子非常沉稳。
人一旦稳住,气势就上来了,直接压住了闫埠贵的无耻气焰。而且张大福的话直戳闫埠贵要害,让闫埠贵想发火都找不到理由,瞪了半晌小眼睛,最后只能认输。
“得了。”闫埠贵瘪瘪嘴说,“我不爱和你一般见识!”说完灰溜溜的走了。
张大福嗤的一笑。
原著中闫埠贵虽然算计,但不是很坏。可今天的闫埠贵颠覆了张大福对他的印象。上来就想白拿叔叔的房子,这又来拿酒,有点儿无耻。
张大福走进卧室,窗户下摆着一张书桌,有两个抽屉,其中一个上了锁,拿出钥匙打开,里面一个牛皮纸袋,鼓鼓的,再打开纸袋,里面厚厚的四沓钱。
张大福分别拿出来,10块的一摞,5块的一摞,两块的一摞一块的一摞。
这应该是遗书里写的1500块。
在张大福生活的前世,面值100块1500块也就是15张,但在这个年代,最大的面值只有10块,所以1500块钱看起来好多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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