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他吻着她,喃声说:“我控制不了我的欲望,但我能控制得了我的心。”
兴许是气氛太到位,又或者是话题太敏感,庄典典不知道怎么回来,就被他这么三言两语的给迷惑了……
外头的天已经蒙蒙亮了,可这两人像不知疲倦一样,尤其是袭墒昀,当真是性致盎然……
此处再略省。
袁娅就在隔壁,能够听到自袭墒昀的房间里,传来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因为黄宇的关系,她和袭墒昀一样,每个堂口都会她特设一间房。不知是不是因为巧合,她的房间,就是在他的隔壁。
时间久了,堂内难免会有一些声音出现,但黄宇对此都是默认,其它人还敢再说什么呢?
本以为是近水楼台,没想到,这样近的距离,成了袁娅的噩梦。
自打她被赶出去以后,袭墒昀房间里声音就没有消停过!听得到他的急迫,听得到她的喘息,更加能听得到身体与身体之间的对话!
在她咬着牙,捂紧耳朵,好不容易忍受了暴风骤雨的第一次,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
不曾想,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直到此时此刻,墙的那一端,还有他霸道的大声说:“不许说不要!再说不要,我就狠狠做上个三天三夜,看你想不想要!”
听着他的声音,想象着他这会正不着丝缕的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食髓知味,不断索取……袁娅就快要崩溃了!
她冲进卫生间,站在沐浴下,想让哗哗的水声代替这一切!
可是,不多时,另一端又来了声音。
“袭墒昀!我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用不着你帮我洗!”
“我乐意。”
“我不乐意!”
“谁管。”
“…%¥#%…&”
不可避免的,又是那一声声急迫,那一声声喘息……
袁娅像被噩梦给缠上了,在房子里乱转,无力逃脱。
这是在告诉她,要让她知难而退吗?这样的方式,真的好残忍啊,比直接拒绝她还要可恶,还要无法接受!
堂口外,台阶上,暗中跟随保护庄典典的金吒和木吒两位师傅坐在那里。
金吒喝着五义堂特供的高纯度五义酒,扭头问:“你猜,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袭少爷这么急着叫典典过来?”
木吒也喝了口,想了下,说:“应该是与继任堂主之事有关!典典可是袭少爷的未婚妻啊,在继任大典上,怎么能少得了她呢!”
金吒环视一圈,除了戒备森严还是戒备森严,一点灯红柳绿的痕迹都没有!
他狐疑道:“这可……不太像要换继任典礼啊!”
木吒拿胳膊肘撞撞他,“别想那么多了,咱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典典的安全!来,喝酒,我都干了,你随意啊!”
金吒扭头就瞪他:“你拿着半壶白开水糊弄傻小子呢?典典小姐说了,演戏的时候,想要让人入戏,必须自己先入戏!你呢?好歹沾些酒味啊!”
木吒笑容温和:“我是意识流。”
“……”
袁娅的隔壁房间,庄典典早已成了一滩水,直接摊在了那儿,动都不想动一下。而那个在她身上辛苦了大半宿的男人,却还是气人的神清气爽!
庄典典不禁怀疑了,“袭墒昀……你是不是吃药了?”
“啪”
他毫不客气的抬手敲了下她的额头,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甚是渗人,“说一个男人在那方面的强悍表现,是因为吃药?这对一个男人而言,可是最大的侮辱呢!”
庄典典揉着额头,“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你一次又一次,保持着每天的平均记录!从次数到时间再到节奏!这么强悍的姿态,正常人谁能受得了啊?总有打烊挂牌歇业的一天啊!
说起来,袭墒昀也在认真的思索这个问题。
毕竟,他自己也是有感觉,在工作量这么巨大的情况下,他还能保持着这么旺盛的精力,和无时无刻都有可能兴起的想要她的欲望……
的确,不正常。
片刻后,他抬眸看她,笑容略有几分神秘,“也许你不会相信,我认为,是在地下洞穴里吃的那些鱼和水的关系。”
细想来,这些细节性的改变,都是遵循到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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