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可怜兮兮的,像受了欺负的小兽。
庄典典不悦的拢紧了眉,瞪着他。
“你把我捡了回来,就应该负责到底的啊……”他嗓音沙哑的说,“要不然,就不要管我,让我是在垃圾堆里挣扎也好,在野外求生也罢,何必管我呢?”
庄典典一听,面色倏尔就沉了。抬眸,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我不能。”
钟尧的身子震了下,马上又轻笑出声:“为什么?因为看着我可怜吗?”
庄典典摇头,反而用一种特别不解的眼神望着,“我拿你当好朋友,不管我帮你做什么,不都是应该的吗?哪怕你是个野蛮人,只要我认为值得,我认为是对的,我会二话不说的拎起板砖和你去约架!”
她反问:“这不是应该的吗?”
应该的……
钟尧垂下了头,失笑出声:“如果人人都能像你想得这么简单就好了。”
这是在夸她笨吗?
庄典典不乐意了,“我还没嫌你想得复杂呢!你凭什么嫌我简单啊?再说了,像这种事根本就没个定义,简单的事复杂化,复杂的事简单化……你站不同的位置看不同的方面,别一概而论好不!”
很诧异这丫头能说出这番话来,钟尧望了她好久,突然说:“我不够完整,你知道的。”
庄典典抬手,按上他的脑袋,“发烧了?吃药没——”
钟尧拽下她的手,美艳绝伦的面容,被一片神秘色泽覆着,“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
怎么看他,包括一切,他这个人、他的过去,他的曾经……
庄典典被他有几分迫切的目光给吓了住,“尧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受啥刺激了快跟姐说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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