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已入静。
庄典典洗完了澡,一边嘟囔着走出浴室,“怎么就能诈胡呢?”
仰起头,她长叹一声。
都是没有一点人性啊!连个折都不打,就让她一包三……
人类的善良都哪去了?这样下去整个社会将——
庄典典视线定格,眨巴下眼睛,瞪着躺在她床上的人。她慢慢走过去,伸出一根手指来,使劲戳了戳他,“嘿!嘿嘿嘿!先生,睡错地儿了!你的房间是出去右拐第二间!”
床上的人没动弹。
哎呀我去!跟老子在这儿装尸体是吧?喵的,谁不会啊!
扑通!
庄典典直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心里头开始冷笑,这都是老子玩剩下的路子!连喵小黑都会!
良久,床上的人微微叹息一声。
翻身起来,从地上直接把入了戏的实力派老戏骨给捞了起来。
庄典典一高跳起来,指着他,“哈!跟我斗?”
玩这个,她是他祖宗!
袭墒昀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将她给按坐在床上,起身下去翻来吹风,“嗡嗡”的热风送过来,吹得头皮痒痒的。
庄典典坐在那儿,昂着头闭着眼睛,嘴角翘着,舒服的享受着昀爷吹发服务。他手指修长,骨节不是很大,美得像似艺术家的手,穿过她柔顺而又蓬松的黑发时,黑与白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差。
他轻轻揉着她的发,时不时的抓两下头皮,庄典典被逗得“咯咯”直笑。
吹风关闭,噪音戛然而止。
房间里静悄悄的,一头长发披着,规规矩矩的垂在脑后,包子般的小脸在脸颊两侧的黑发衬托下,硬生生成了锥子脸!
大眼睛,小翘鼻,两片不算薄,但很适合接吻的唇……
无一不是诱惑。
袭墒昀俯下头,做了每日必修的功课——
情到浓时,庄典典的呼吸开始不稳,而袭墒昀也冲动得不行!
毕竟年轻,二十出头,血气方刚,难免在这种事上把持不住。对于庄典典来说,也已经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
所有一切,水到渠成的趋势。
她腰间浴袍的带子一松,滑下了地,整个人跟剥掉了壳的虾子,皮肤白里透着粉。
她脸红得不行,有点怕,畏畏缩缩的想要捡起衣服。他却可恶踩在了脚底下,双手撑在两侧,挨得她不能更近了!
他说:“庄典典你是在害羞吗?”
庄典典先是一滞,接着气极,双手挡着自己,瞪他:“你被扒一个试试!我看你能……”
话落,她傻眼了。
男人依她所言,真的被……扒个干净。
嗯,是很彻底的那种。
“啊!”庄典典尖叫着,一头就拱到了被子里,再也没肯出来。
“袭墒昀你耍流氓!老子要报警抓你!”她大叫着,顺便拿枕头当盾牌,挡着自己抵着他!
袭墒昀的不紧不慢的靠过来,一把就抢过了被子,“爷我睡觉,警察也管?”
“可……可你睡就睡,你脱什么衣服啊!”
“呵,你睡觉把自己裹得跟木乃伊似的?”
“……那也不至于脱……光啊!”
“爷喜欢裸着睡。”
庄典典被噎得死死的,指着他,不住点头:“好好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妖精,老子说不过你!得,这地儿让给你了,老子去外头睡!”
她要从他身上爬过去,袭墒昀一手勒住她的腰,将她给塞进被窝,“你这样出去,是想勾,引谁吗?”
“我去!谁勾了谁引了啊?你别乱说好不好!我看你这样……才是想要勾和引吧!”
庄典典不敢去看他,干脆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冷笑:不就是睡觉嘛!不就是脱得光光再睡嘛!老子什么风浪没见过,什么岛国小电影没看过?说出来能吓死你!
睡就睡!
她闭上眼睛,使劲催眠自己。
可是……后面有人不安生啊!不是手放错了位置,就是腿搭错了地方,搞得庄典典内火旺盛,噌地就坐起来,拉过被子裹上自己,“袭墒昀你身上装南孚了?你能不能消停会啊?”
她将被子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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