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许大茂,你今天不打算跳河凉快凉快啦?”
傻柱一听就认出是许大茂,当下就调侃了起来。
他杵月亮门那边一瞅,就瞧着许大茂裹着两件大棉袄,在他父母和娄晓娥的搀扶下走进了院门。
他父母这会儿还跟左右的邻居打招呼呢。
傻柱煞有介事地上下打量了一会儿,点点头:“不错不错,全须全尾的,没断手断脚就好。”
娄晓娥斜眼:“傻柱你胡说什么呢?怎么就断手断脚了?”
“开个小玩笑,至于嘛,”傻柱说着让开身子,让他们进中院,旋即眼睛一瞥,“喏,几位大爷说你昨儿跳河是叫人冲撞了,请了厉害的先生来看,许大茂你说说,这不是骗子是啥?”
许大茂昨儿刚送去医院时是真的虚弱。
不过他到底年轻,底子好,在医院治疗了下,今儿出院脸色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就是脚步还虚着些。
在医院里,娄晓娥将林觉生和傻柱下河救他的事都说了。
许大茂闻言当下眉头皱了起来。
他虽然好色还功利,可身处这环境,还是得“感恩戴德”,原先听娄晓娥在医院说得准备两个菜好好请林觉生和傻柱吃个酒,他就有些不得劲,主要是他跟傻柱一直不对付,这回他得好声好气地道谢,一想起那画面就全身不舒坦。
这几位大爷还自作主张给他张罗找先生,回头又得一阵谢,指不定这花的钱还得他来出,这不妥妥冤大头么?
不成!
这年头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许大茂这想法一出,当下就拽着娄晓娥往那头去了。
傻柱见状嘿嘿一笑,也不管饭盒洗没洗了,也凑了上去。
小虹瞧着那饭盒,捡起来认真洗干净了,晾在边上。
很快兄妹俩就收拾完进屋了。
林觉生和赵小菊在屋内已经听到娄晓娥的声音了,他没出去。
明知道几位大爷这会儿都在陪着那先生,他出去那不是找不痛快么?于是就在里屋抱着宝贝小儿子一阵香。
那小娃娃原本是呼呼大睡着的,被他香了几口,到底是叫那嘴边的胡茬刺挠醒了过来,胖乎乎的小手直接招呼了上去。
“啪!”
林觉生怔了怔。
正在缝补衣裳的赵小菊没忍住笑。
“小宝儿打得好,继续打一下娘瞅瞅?”
那小娃娃却不打了,扭了扭小身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吐起了小泡泡来,当下把林觉生乐的呵呵笑。
“爹,我也要抱弟弟!”
“我,我,我也是!”
小雪小敬一边说一边跳着,林觉生只得矮了矮身子,让他俩摸摸小婴儿。
屋外。
许大茂眯着眼仔细看了看那嘴里碎碎念的先生,嫌弃地问易中海:“一大爷,这是哪儿请的先生啊?”
贾婆子忙道:“安定门那边寻的,大茂,你可别看这先生年纪不大,算的可准哩。”
“是嘛。”许大茂眯了眼贾婆子,眼睛成了狭长的一条缝,睨着那先生。
要说这里头谁最了解许大茂,可不是跟他夫妻好几年的娄晓娥,更不是跟许大茂关系不错的易中海冯阿香,而是傻柱。
他俩常年对呛,你看不顺眼我,我恶心你。要不仔细观察,哪里能找到那么多攻击的点啊?
傻柱一瞅许大茂这样儿就知道,他这是怀疑上这先生了。
可不是嘛!
这年头那些能合八字的先生都不爱出风头,几乎都不“做生意”了,这样能做事的先生哪里还敢出现啊?
能这般大胆的,不是骗子是啥?
就指着打一枪换一炮,换个地方继续骗呗。
傻柱乐呵呵地寻着自家屋前的柱子靠着看戏。
另一头,那先生碎碎念了之后,很快眼睛猛地睁开,取出桃木剑,又是挑又是刺的,脚下一阵乱走。
这假把式傻柱自问五六岁就玩过了,都懒得看。
偏生阎埠贵易中海他们却看得津津有味。
直等着那先生猛地一咬手指头,往桃木剑上滴了一滴血,将那桃木剑直直怼向林家的墙壁时,傻柱的表情才正色了起来。
这是下血本了啊!
傻柱疑惑,一大妈他们到底是给了多少啊,能这么搞?
许大茂眉头微微挑起,显然也有些意外。
却不想,那桃木剑怼上墙壁时,从屋檐上猛地掉下一块瓦片来,直直地砸向先生的脑门。
易中海等人见状,连连惊呼了起来。
可已经晚了。
那屋檐距离那先生的脑门不过两三米高,离得最近的易中海奔过去时,那瓦片已经跟先生来了个亲密接触,砰的一声,听得周围人一阵脑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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