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兄弟昨儿不小心染了寒,娘亲跟诸位妹妹都在围着他照顾。”
探春如实回道。
“宝兄弟只是染了寒而已,但环兄弟可是为了咱们荣府要去战场上玩命,他们这样子偏心,实在是不该啊。”
贾探春心有戚戚然,谁说不是呢。
贾皓也没再给贾探春上眼药,正儿八经寒暄顷刻,刚回到庭院没多久,周姨娘就送着煲好的鸡汤送来了,
贾皓也没推辞,将鸡汤一饮而尽。
只是,
味道比不得后世。
大概是缺少鸡精等调味的缘故,暂且不是很缺钱,先忍忍,等腾出手就捣鼓鸡精。
距离科举的日子越来越近,转眼,便到了院试这日。
为此,贾政专门跟衙门告了假,清早便同贾皓接着魏子朗赶往贡院。
“院试有需多的地方需要注意,为父以过来人的经验叮嘱你一二,你且记好。”
“一,千万勿要紧张,这是重中之重,许多士子就是因为太过于紧张导致名落孙山。”
二,考场千万勿要喧哗,如果被考场里巡查的差役发现,他们会直接将你丢出去,不给你任何狡辩的机会。”
“三,考卷千万勿要涂改,那些个考官···”
···
听着贾政的絮絮叨叨,魏子朗不由得哑然失笑。
贾存周紧张得大概有些过了。
当马车来到贡院,
贾皓看到贡院外已经站满了人,有幼齿孩童,也有白发苍苍的老叟,都是前来参加科举的士子。
魏子朗一袭紫袍很是惹眼,特别是当县令公魏词专门出来想迎时,更是惹得一阵轰动。
许多士子看向贾皓的眼神充满嫉妒。
堂堂大周朝正四品官员为其作保,这是何等的颜面啊。
跟着魏子朗前往衙役那核查完身份,贾皓拱手朝众人告别。
“皓哥儿,你是我荣国府的读书种子,这次科举千万不能丢了荣府颜面,一定要把案首摘回家来。”
“我尽量!”
贾皓朝贾政点了点头。
“你是否从那高门府邸走得出来,就看向今朝,其重要性不用外人告知,你心里也明喻,好生把握!”
“谢魏先生提点。”
贾皓朝魏子朗稍稍拱手,便提着吃食大步走进贡院,在经历了严格搜身以后,贾皓来到自己所属的舍号。
舍号布满灰尘,很是简陋。
庆幸的是,他的舍号还是完整。
走来的时候,贾皓看到有倒霉士子的舍号四处漏风,有些舍号甚至已经成了蛇窝。
趁着现在还未开场,贾皓在衙役的凝视下,走到走廊尽头的水缸里提了桶水,将里外都打扫了个干净。
当所有士子进场,贡院大门被紧紧关闭,主考官县令魏词开始焚香对表,走完相应的繁缛琐节,衙役将写有试题的问卷分发给每位士子。
第一场为八股。
贾皓摊开问卷,看到上面的试题,整个人就是一愣。
“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
这此院试的试题跟魏子朗考效他的试题如出一辙。
魏子朗堂堂翰林清贵,自然是不屑做那串联考官的事情,而且,魏子朗虽然青睐自己,但也不至于会为了自己跟魏词串联。
那么,就只能说明这一切都是凑巧。
贾皓考虑一番其中利害,便飞速的在问卷上答题。
什么草稿,根本不需要。
这对贾皓来说,因为这答案已经是滚瓜烂熟。
科举三日转瞬即过,八股,明经,法令所有科目都已考完,此时,参考的士子都在等着魏词择首,院试案首不同于府试,会试,案首都由县令当场录取。
而主考官魏词此时正看着眼前某份答卷皱眉深思。
“此子不管是文章,法令,还是书法,都俱是上等,县公为何还如此犹豫不决?”
“你有所不知,这给贾皓作保的保人魏子朗,是翰林院之试读学士,亦是吾之族兄,我若是将贾皓择为案首,恐怕有心人会觉得我故意泄题,照拂自己子弟。”
“圣上都曾言,举亲不避嫌,此子有经纬之大才,即便同县公有些许瓜葛,但又如何?倘若有心人真拿此说事,那尽管来就是,真金子是经得起火烤的,县公何必如此多虑!”
“是我想多了,那就将其择为案首罢。”
很快,案首贾皓的名字被传进所有士子耳里,贾皓得知到这个消息时,也有稍稍的错愕,但更多的觉得是情理之中。
他文章都写得那般好,魏词如果不录取自己,那就是天理难容。
“皓哥儿,考的如何?”
刚出贡院,贾皓便被眼尖的贾政拉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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