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准备好了,把精干的手下调到这里来,就是防着这一出呢,他列开阵势堵在了门前。
“司徒隆,哼!你摆的好架势啊!”王休源拐着龙头棍越众而出,冷声对司徒隆说道。
“那也比不了您老啊!”司徒隆打量王休源的这些手下,那都是他的一些老部下,最早跟着他混的,现在大部分洗了白,但是年轻时候积累的威势,依然尚存。王休源一声令下,还能把他们召集过来,也说明了他的积威。
司徒隆按江湖的规矩,拱拱手,说道:“在下现在办的可是喜事,前辈来晚了,要是喝喜酒,我另摆一桌,咱们把酒言欢,要是、、、砸场子的!嘿嘿!也要看我手下的兄弟同意不同意!”这叫先礼后兵!谈判的时候常用到的一句话。
“别废话!把人交出来!”在王休源看来,王泽是他孙子,他要人理所当然。管他江湖规矩不规矩!
司徒隆按住蠢蠢欲动的手下。明知故问道:“嗯?不知道前辈说的是谁?”他一摊手。挑衅的看着王休源,一点都不怵。
“你!”毕竟不是他统领江湖的时代了,王休源虽然气急,也不好发作,只好咬牙切齿的说道:“把王泽交出来!”
“哦,原来你说的是王泽啊”司徒隆故作恍然大悟道:“你不早说,他已经做了我乘龙快婿,算是我半个儿子。要见他。也得问我同意不同意!”说到后面司徒隆越发理直气壮起来。
“看来今天是不能善了了!”三番两次被挑战权威,王休源再好的耐心也被磨完了。
“怎么你还想动手,是怎么着?”虽然这么问着,司徒隆率先挽起了袖子,身后的手下得了眼色,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
司徒隆都亮了牌了,王休源也不能露了怯。手下们也都是以前道上的前辈,怎能让这帮小崽子看扁了,也都暗自准备着。一时间嚣张跋扈,似乎马上就要刀光剑雨一般。
“等等”一声断喝。打断了紧张的气氛。司徒隆听到声音愣了一愣,犹豫一番。最终叹口气还是示意手下让出一条道路来,于是王泽畅通无阻的来到王休源面前,歉意的看了看司徒隆,对恨铁不成钢的王休源说的:“我跟你回去!”
“回去再跟你算账!”说了句场面话,王休源就带人离开了,这队人马来得快去的也快,自始至终司徒静都没露面,没有歇斯底里的挽留,也没有凄惨的离别,连王休源这个恶人做的都有些无趣。只有王泽临走时,看向礼堂大门的眼神,充满了复杂和痛苦。
司徒法宝想要带人追上去,被司徒隆拦住了。司徒法宝抓耳挠腮,不解的问道:“就让他们这么走了?”
司徒隆没有回答他,挥了挥手,让手下们都散了!人群一散,露出了倚在门前的司徒静,她空洞的望着王泽离开的方向,紧张的握着门柱、嘴唇发白。最终她还是没能忍住,她以为她很坚强,到头来她毕竟还是一个女人。
司徒隆心疼的看了看自己女儿,再次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这时他才真正的有些后悔了,不知道以后他们还有什么磨难!
小白好久都没有过买醉的感觉了,一杯杯酒水下肚,也不管是白得啤的,中国的外国的,有的没的,只要能够麻醉自己,他都毫不犹豫的灌进肚子。看着小白颓废的样子,黄波并没有劝他,只是要了一碟花生米,一言不发默默的陪着小白。
直到喝到作呕,依然没有麻木,反而这种刻骨铭心的痛更加强烈,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泪水顺着小白的脸滑落下来,他毫无形象的大哭起来,幸亏酒吧的音乐比较喧闹,别人虽然怪异,但也没有太过在意。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一个是我最爱的人!”这人啊,不能钻牛角尖,一旦钻牛角尖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所谓,爱之深责之切,今天小白有些魔怔了,单方面以为是王泽横刀夺爱,这要按帮派里的说法,就是勾引大嫂,要执行家法的!所以,失去理智下,今天他才会在礼堂闹出那么一出。
“行啦!别喝了!”失恋的人最大,黄波任他胡闹,但也要有个度,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小白的酒杯,“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什么样子,出去了别说,我认识你啊!”
“你知道什么你!我啊!”小白拍着胸口哭道:“我最爱的女人跟最好的哥们跑了!我算什么?”
“对啊,你算什么?你告诉我你算什么?”
黄波一下子问到了要害,小白迷茫了,眼神迷离,喃喃自语道:“我算什么,我算什么!”
“这样,我问你”黄波实在不愿意打击小白,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小白在歧途上越走越远吧,“就我刚才说的,你算什么,哦,你喜欢司徒静,甚至是爱的刻骨铭心,爱的死去活来,可是,又那有怎么样,司徒静爱你吗?对,还有你觉得王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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