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一样啊。
王泽苦笑了一下:“合着你以为这是古代呢,严刑‘逼’供啊。告诉你我吃软不吃硬,我没偷东西,我是冤枉的。”王泽被小张的嚣张行为彻底‘激’起了血‘性’,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严刑‘逼’供,哼,没错你说对了,就是严刑‘逼’供。”说着小张拿起旁边的椅子毫无预兆的砸向了王泽。
王泽下意识的用左手挡了一下,哗啦,椅子被摔的粉碎,看来小张下了死手。
王泽的手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起来,先是麻麻的感觉,后来就是撕心裂肺的疼。手臂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但是王泽依然不屈服,他从小受的教育是做人要堂堂正正,清清白白,有人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自己死也不会认的。他瞪着小张的眼睛,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没-偷-东西。”
没想到王泽的态度依然这么强硬,小张自从穿上这身警服还没有人敢跟他怎么说话过。王泽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小张。
他一脚踢倒了凳子,王泽的右手还拷在上面,随着惯‘性’王泽甩出了好远,手腕勒出了一道血印。小张还不打算放过王泽,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一只椅子‘腿’,‘阴’冷的说道:“态度还‘挺’横。不服是吧,认不认,认不认、、、”每说一句。棍‘棒’就狠狠的砸向王泽,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王泽窝曲在地上。尽量护住头,棍‘棒’向雨点似得招呼到他身上。身体的疼痛一点点消磨着他的意志,但是他用他仅存的一丝意识告诉自己,大丈夫威武不能屈。
王泽出气比进气多的时候,小张终于打累了。他‘揉’了‘揉’发酸的手腕,不解气的向王泽吐了口唾沫:“小子,皮还‘挺’糙的。”
看王泽确实没有反抗能力了,小张才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口供”。用另一只手拎住王泽的受伤的手沾了一下王泽嘴角的鲜血,就要往口供上按。
小张扯动着王泽的手臂生疼,他想反抗,可却提不起一点力气,就在王泽以为自己就这么屈辱的被命运玩‘弄’的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被踹开了。
小张错愕的看着愤怒的老陈,多少年了,老陈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了,自己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公安法律意识淡薄。也‘私’设过公堂,但是也没有这么血腥过,小张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他三步并两步的走到小张跟前。一把抓住了小张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
小张被老陈的气势吓坏了,结结巴巴的讨饶到:“陈哥,这是干嘛啊,咱可是同事啊。”
同事俩字总算是点醒了老陈,老陈不甘的放下了小张,愤然的说道:“要不是看在你穿着这身警服,我保准打得你连你妈都认不出你来。你知不知道虐待犯人是违法的。”
“是是是,陈哥。我错了还不行吗”面对陈铁面,小张只有讨饶的份。但是他又不甘心就这么被老陈训斥,要知道自己可是名牌大学的高才生。老陈估计他妈的高中都没上完,凭什么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他凑到老陈跟前低声说道:“陈哥,我也是没有办法,上面‘交’代的。”小张决定拿出上级来压一压老陈。
但老陈是谁啊,驴脾气!拉着不走,打着倒退。他想着拿上面的人来压我,我要是害怕上面的人,我就不至于干了二十年还是一个小小的片警了:“你还真别拿上面的人压我,他的案子现在归我管,我回来之前谁也不能动他,谁动他我跟谁急!”老陈也猜到了这次局长让自己紧急出差是为了调开他,但是能拖点时间算点时间吧,总不能眼看着小伙子被屈打成招吧。
小张讪笑了几声,也是无可奈何,谁让老陈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老陈这次出差太着急,只得‘交’代了一个自己相熟的片警先看好王泽,等他回来了在提审王泽。奈何这个相熟的人是老刘。
老刘全名叫刘焕仁。大家都叫他老刘,叫时间长了渐渐也不太记得老刘的全名了。老刘跟老陈相熟,说明两个人是秉‘性’是差不多的,都不怎么会巴结人。不过相比较老陈,老刘的脾气就有些唯唯诺诺,俗称的老好人就是说的他这类人,所以他即不被上面领导所喜,也不能像老陈那样捞一个陈铁面的称号,而人人尊敬。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老刘这种面慈心善的就成了同事们使唤的对象,平时一些打扫、跑‘腿’的活自然都落到了老刘身上。而别人使唤他,他也不生气,嘿嘿笑两声,还真的就按照别人的吩咐做了。用他的话来说,革命工作不分贵贱,因此不应该计较个人得失。
可往往好人没好报,坏人遗千年。老刘的一再退让并没有换来人们的尊重,反而更加连本带利的使唤老刘了。连新来的小张都不把他放在眼里,虽然老刘老刘的叫着,但是眼神里一点热乎劲都没有。
这还不算,偏偏老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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