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姜凌有什么打算，至少现在他是自由的。
必须得尽快搞清楚现状，他才好有下一步打算。
这次失败，姜柏应该可能不会再用自己了，不过想要对付姜凌，必须得有姜柏的支持。
“人早就走了，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林先生那人，功利心太强，一旦你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就是会被抛弃的那一个。”
勖承嗣并不知道林先生是什么人，所以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么变化。
不过看到他回来并不意外。
莫锦川眼眸一眯：“走了？”
他这是打算暂时搁置了，或许要等姜凌生下孩子之后。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但是没了姜柏的支持，他又能走多久？
小姐真的是一点都不给他活路走，难怪这么放心让他离开。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勖承嗣问道，他知道，自己已经指望不了莫锦川给他报仇了，还得他自己来。
但是想要对付勖南琛，就自己现在这样一无所有的状态，压根就不够他动一动手指的。
姜家，他只要能够掌控到姜家，才可能有一些生机。
怎么能把他手中的股份抢过来？
勖承嗣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莫锦川，这个人，留不得了。
他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暴露过自己的实力，但是好像也没有人过多的关注他，就真的以为他是一个废柴。
可是他报仇的心，又怎么让他甘愿成为一个废柴？
只是他韬光养晦，等的就是这一刻。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莫锦川盯着手机页面，这个时候响起工作电话，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好兆头。
不过他还是接起，听筒里传来埃里克的声音。
“莫锦川，能不能告诉我，你手底下的人都是怎么做事的？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来了。
莫锦川心中想，并不觉得有半分意外。
“发生什么事了？”
“之前你们姜氏就有出过面料的问题，还当真是死性不改，如果不是我们手底下的人去检查，你是不是要用这种劣质的面料来交差？”
莫锦川闻言，笑出了声。
“埃里克先生，你觉不觉得这样的做法特别蠢？”
埃里克音色冷淡：“你什么意思？”
“我早就猜到你要和小姐勾结在一起了，但是不惜牺牲自己的利益，还真是让我有些意外。”
“莫锦川，你说话可是要负责的。”
“没关系，我会去公司，你如果有空的话，我们可以见面聊。”
挂断电话之后，莫锦川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已经知道小姐要做什么了，要将他的自尊心全都踩在脚下，甚至是自己男人的尊严。
非要让他一败涂地小姐才甘心吗？
小姐，为什么非要让我恨你恨到连一丝爱意都没有呢？
真到了那一地步，恐怕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姜凌想要拿回姜氏集团，这根本就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
但是莫锦川也没想到，姜凌竟然会用这样自损的方法来对付他，这算不算是一种特殊？
莫锦川笑，冰冷又病态。
小姐啊！
他叹，他知道总有一天，他会死在小姐手上，不过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作为姜氏集团的总裁，在合作上出现任何问题，他都有不可或缺的责任。
以至于埃里克冰冷质问的时候，他没有半点辩驳的话可以讲。
他可以确定，这是整个公司的背叛。
不，他才是那个背叛者，而公司里的所有人不过就是选择了站在姜凌这一边。
“莫锦川，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合作，没想到竟然会是一个这样的结果，出现纰漏，我方可以要求你赔偿十倍违约金。”新小疙瘩
这才是重点。
莫锦川笑：“你下一句是不是就要说，我的股份可以抵这些违约金？”
埃里克没说话，但他就是这个意思。
莫锦川嗤笑一声之后，又沉默下来，这和他愿不愿意没关系，哪怕他不愿意，对方也会将他告上法庭，到时候赔偿还是要赔的，拿不出钱，公司不可能给他兜底。
可是不甘心，好不甘心！
他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又缓缓松开。
“这件事，我会给明朗集团一个交代。”
他不想就这样认命，或许事情还能够有所转机。
总要给他一点时间考虑。
他这样想着，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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