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在夜幕里让人心惊。
姜凌似是有些动容，侧目看向勖南琛。
他的脸上没有半分动容，只是那双晦沉的眸子似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冷峻严酷。
姜凌心中一突。
先生不会放过医生的，她从未有过如此笃定。
这种笃定却让她害怕，她抓着黑西装的袖子的手松了松。
只是一个很轻微的小动作，被敏锐的被勖南琛捕捉，他回头，看了眼姜凌，她的手就这样僵住。
气氛说不出的莫测诡异，又暗潮涌动。
“这里的规矩，背叛就是背叛，任何苦衷都不足以成为背叛的理由。”
管家的声音响起，苍老的语调，含着利刃。
“动手吧。”
姜凌听到这里，心中一紧。
下一秒，控制着医生的保镖突然掏出一把枪。
“崩”的一声，鲜血四溅。
毫不拖泥带水，冷血无情。
“啊！”
耳边传来一声尖叫，险些要震破人的耳膜。
姜凌见到医生挣扎求救的面容就这样按下了暂停键，瞳孔睁大，鲜血汩汩流出，成为了血人，然后无力地倒下。
她受到了冲击，很强大的冲击。
可这和同情没有半分关系，大概是一种自危。
连五年的老人犯错，也免不了这样一个下场，那她呢？
她捂着耳朵，脸上血色尽失，嘴唇都开始发颤。
“害怕吗？”
很轻的语气钻进她的耳朵里，是勖南琛轻柔地抬起了她的脸。
可血腥味的弥漫让他的面容都变得可怖，姜凌惊恐地看着他。
勖南琛却勾了勾唇，亲了亲她的额头，吻都透着冰凉。
“不要怕，你不背叛我，就不会有这样的下场。”
他语调轻慢，敲山震虎。
——
姜凌失魂落魄地被带回了卧室，手脚冰凉。
她害怕着先生，却还是忍不住靠近。
她将头埋在勖南琛的腹部，乖软地蹭了蹭。
勖南琛垂眸看着她，碰了碰她的脸蛋。
“先生。”
只听姜凌闷闷的声音。
“嗯？”
“我不会背叛你的，永远不会。”
勖南琛的动作一顿，眸底终于起了细微的变化。
里面裹挟的情绪根本无人探知，甚至就连他自己都没办法追根究底。
可是那冰凉的指尖还是抬起了姜凌的下巴，让她被迫仰望着。
纯良无辜的眸，满心满眼都是依赖。
她这样好懂，害怕也迟疑着靠近，甚至有胆子表白。
可勖南琛的音调还是沉了，不疾不徐，却又逼人。
“你刚才，说什么？”
姜凌的神情从未有过的认真，仿若爱了他好久。
“我不会背叛你的……”
话还没说完，温热的唇被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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