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楠见此不悦的皱起鼻子，然后就是快速的走到一边。
今天发生在这里的一切，直接让向楠生出了杀人的心思。
谢天谢地，她以前都生活在俗世，遵循那里的规则也敬畏那里的规则，可是现在不是啊……
向楠心里的杀意翻腾。
这两个人，不管做的哪一桩事，向楠都有下手的原因。
咬着牙，心里还在做最后的斗争。
她之前没杀过人。
因为这，她难得的迷茫了起来。
程瑾还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刚刚小姑娘对付林望风的那个手段他虽然惊奇但并未害怕，他知道小姑娘素来有手段，用的是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也是有可能的，因此他并不害怕。
而此刻再看着迷茫的向楠：
“他们还有用吗？”
“没有！”向楠想也不想直接回答。
“那好，杀了吧！”
程瑾说话干脆。
因为刚刚被向楠接手了林望风的打斗，程瑾总算是得到了片刻休息。
身子虽然还是很痛，但他觉得他还能坚持，因此很快就是拖着身子大走了一步，手里也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枚匕首，在向楠反应过来之前，“歘一下子划过林望风脖子上的动脉。
“啊~唔！”
林望风原本挣扎的手慢慢的就变松了一些，整个人脸上也开始慢慢充血。
向楠见状，赶紧松开箍住林望风的精神力，因为这，林望风的身子又抖动了一瞬，然后就很快的虚软下去，直到“扑通”一声直接砸在地上。
林望风死了，死不瞑目。
但向楠并不同情，只是此刻有些迷茫：“就这么杀了？”
"杀人并不难。"程瑾说着话。
因为此前的换身，再加上刚刚跟林望风的一番缠斗，让程瑾的身上雪上加霜。
他的身材原本算是最合适的体量，但因为这些天的折磨，身形一下子消瘦了很多，除此之外，他的肤色也因为这些东西变成病态的白。
身上的一衣服原本就是不合身的，因为走动，露出大面积的留白。
若是其他人这样，向楠只会觉得人龌龊。
但是程瑾现在的气质太纯粹了。
再加上程瑾原本就长了一副好相貌，此时搭着这样腔调说话，向楠只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就像一个病娇。
向楠想说话，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的，杀人并不难。
尤其是杀的恶贯满盈，且要冒犯侵犯她的人。
她这样做也不过是为了自保！
向楠原本迷茫的心一样子清明了起来，而后，向楠身子就是一转，直接看向还正躺在地上的肖缤风。
“林望风死了，你还有活着的必要吗？”
向楠冷静。
程瑾见状，赶紧快走一步过来，看那样子似乎要阻止向楠动手。
但是向楠想要杀人，谁能拦得住？
她根本不需要武器，精神力就是她最拿手的武器。
一瞬间，巨大的精神力就凝成了一把匕首，然后，又学着刚刚程瑾抹林望风脖子的样子，直接往肖缤风脖子上抹了一把。
深可见骨。
血一下子喷薄而出。
肖缤风亦是死不瞑目。
程瑾整个人都呆住了。
向楠：“你想拦我？”
“不是。”
“那便是想帮我。”
这一次，程瑾没有说话。
他经营暗桩，手底下确实也有其他不可见天日的存在，自然，不是犯法的，而是有人授意，他那样做是合法合规的。
正是因为这，所以程瑾真的杀过人，他的手上也是见过血的。
可是，他是这样的人，就不希望小姑娘也是这样的人。
所以，他打算替小姑娘动手。
刚刚的林望风，就是他的用意。
可是，他还是晚了一步，小姑娘模仿着他的样子杀了一个人。
想到当初他第一次杀人时的无助、仓皇和害怕。
程瑾心思复杂，最终，还是上前一步，直接走到向楠跟前，长臂一伸，想也不想就要把向楠揽进怀里。
程瑾的动作向楠看的清楚，他想抱她。
向楠不愿意，她才不需要这个时候的关心，正想阻拦，突然，“哗啦！”
好家伙，程瑾直接一个趔趄。
程瑾，体力全部耗尽，本来想给向楠一个温暖的怀抱，结果直接倒在了向楠的臂膀上，然后彻底晕死了过去。
向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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