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贾琅答应了自己的要求。
尤三姐终于露出小女儿家的娇羞来。
贾珍见状也高兴的不行。
之前因香露买卖的事,他想以族长的名义叫贾琅拿出一半的收益,结果贾琅被封爵了,又当了五城兵马司的指挥使。
贾珍寻思这贾琅的运道太旺,和他作对怕难有好果子吃。
又怕贾琅断了他的助兴药,所以才想出把尤二姐、尤三姐给贾琅做妾。
以此来缓和二人的关系。
如今事成,他心中悬着的一颗巨石终于落了地。
正好那助兴药也快用完了,一会趁着这个喜庆劲儿,再开口向贾琅讨要些。
此时已接近中午。
贾珍吩咐下人开宴,不一会的功夫,山珍海味各种稀罕的食材摆了满满一大桌子。
贾珍又叫尤二姐、尤三姐分别坐在贾琅左右,伺候他吃酒。
几人推杯换盏,各饮了好几盅。
尤三姐忽然道:“琅大爷今晚就把我们姐妹接过去吧!”
贾琅一怔,去看尤三姐,瞧她的神色竟不是玩笑。
这么急不可耐吗?
还是说自己颜值太高,尤三姐头回见自己就沦陷了。
这会子已经开始馋自己的身子,想睡自己了?
“三姐儿住口,一个女孩儿家的说这话,也不嫌害臊!”
尤氏嗔怪尤三姐一番,又向贾琅笑着道:“琅兄弟好模样,我们三姐儿时常说要寻个模样英俊的,倒是叫琅兄弟见笑了!”
贾珍也在一旁附和道:“三姐儿性子爽利,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不是个心里藏奸的!”
贾琅扭脸向尤三姐道:“即便是做妾也不该这么草率,过些日子挑个黄道吉日,我找两顶轿子,风风光光的抬你们姐俩过去,虽说不能大办,酒席还是要有的,总不至于委屈了你们……”
一直沉默寡言的尤二姐听了贾琅这话,竟感动的泪盈盈的。
她给贾琅倒了杯酒。
“多谢大爷这般看中我们姐妹,三妹不如就听大爷的吧!”
尤三姐却没理会尤二姐,竟拉住贾琅一只手。
“大爷有这番心比什么都强,委屈不委屈我们心里自个知道,大爷若真为我们好,今儿就把我们接过去……这寄人篱下的日子实在难熬……”
寄人篱下……
一旁的尤氏听了委屈的直抹眼泪。
“三姐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自从你们来府里,吃的传递哪样委屈你们了?你与琅兄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我这做姐姐的苛待你们了?”
尤三姐冷笑了一声,道:“姐姐莫叫我说出不好听的!”
说罢又向贾琅道:“大爷还是今晚就接我们过去,再待下去我们姐妹没了名声,也连累的大爷遭人家笑话!”
此话一出,贾琅顿时明白尤三姐言外之意。
当然不是怕贾珍骚扰,这会再借给贾珍十个胆子也不敢骚扰二女。
尤三姐说的是贾珍从荣国府裸奔到宁国府那档子事。
尤氏又羞又怒,离了酒桌掩面而去。
瞧着尤氏离去的背影,贾琅真心为她感到不值。
尤氏今年也不过三十左右的年龄。
鹅蛋脸,五官是那种端庄的美,十分耐看,很有味道。
加上高挑的身材,丰盈的身段,若放在后世也是女神级别,可惜摊上贾珍这么个人渣。
原著怎么说他来着,凡是眉眼端正的都要被他经手一番。
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
贾琅目光森森看着贾珍,心中盘算着那个谋划许久的计划。
即除了贾珍,又拯救了尤氏,两全其美多好。
贾珍见贾琅这般盯着他看,打了个寒颤,误以为贾琅疑他骚扰了尤二姐、尤三姐。
“琅兄弟莫要误会,自那日与兄弟说了二姐、三姐的事,哥哥对她们一直礼敬有加!常言道,兄弟妻不可欺!哥哥如何会做那样的糊涂事!”
又道:“既然三姐执意要今晚过去,琅兄弟不如就应了她,回头哥哥凑些东西做二姐、三姐的假装!”
“这府里一针一线,我们姐妹也不要!”尤三姐语气中带着决绝。
贾琅知道她的意思,这是不愿和宁府沾上关系,嫌贾珍的钱脏。
可钱怎么会脏呢?
贾琅记得有位姓谢的哲人说过:两根金条摆在一起,谁能分辨出哪一根是高尚的,哪一根是龌龊的?
再说他还准备伺机灌醉贾珍,实施他的计划呢。
“胡闹,怎么跟珍大哥说话呢!珍大哥一片好心,你这般不知好歹,成何体统!”
尤三姐一双美目瞬间布满雾气。
可贾琅冲她隐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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