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自己小号下面一堆网暴的人。
杨泽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谁能想到，当初他创建小号，给苏鸣招黑。
最后能落下这么一个结果。
主页下面全是骂他的。
“就你说我们家苏鸣哥哥生活白痴啊？不长眼吗？”
“你最好公开给我们家苏鸣哥哥道歉！不然信不信老娘人肉你！”
“对，就你特么说苏鸣没才华，广告尬。害得我们全公司年终奖都没了！”
...
看着这些骂声，杨泽哭笑不得。
砰砰！
敲门声忽然响起。
“进来。”杨泽道。
得到允许后，杨泽的女秘书兼老婆王鸿，推门进来：
“老板，蒿德公司的人已经来了，说是谈谈跟苏鸣合作的事情。”
“这么快？！”杨泽不由得为之一振。
他刚从直播间知道这件事，消息还没捂热呢，对方就上门了？
“另外...企鹅公司的人和百知公司的人也快到了，他们也想找苏鸣录语音包。”
王鸿道。
杨泽顿时一愣，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语音包不是已经说好只能录一份吗？他们来干嘛？”
“他们说可以出高价，而且就算不能合作语音包...
“他们也要来咱们公司“守株待兔”，如果看直播的时候发现能和苏鸣有别的合作机会，那就直接签。”王鸿无奈地摊摊手，心绪复杂。
谁能想到，当初她最不看好的艺人，如今居然让各大顶级公司争相拜访，恳求合作。
真成顶流了...
可她总感觉苏鸣这个顶流，有点虚...
旁边的杨泽听到这话顿时担忧道：
“这么一来，岂不是把苏鸣推到了风口浪尖...”
“风口浪尖？为什么？苏鸣火..总归是好事吧？”王鸿疑惑道。
杨泽闻言叹了口气：
“你不懂，这三家互相竞争这么多年。
“蒿德和苏鸣合作成功。必定会给蒿德带来大量的用户。
“如果苏鸣有其他才艺还好说，其他两家公司也能赚个盆满钵满。
“但如果苏鸣没有，那就会导致一种很可怕的现象。”
王鸿一愣：“什么？”
杨泽看向窗外的高楼大厦：
“才不配位啊...远的不说，单说近的。除蒿德外的这两家公司，如果没发现苏鸣有什么闪光点值得合作，那他们会做什么？”
“会...放弃合作？”王鸿试探性猜测道。
“不，他们会像是对付自己的老对手蒿德那样对付苏鸣...既然是竞争关系，他们怎么可能看着蒿德靠苏鸣的流量，一家独大？”杨泽面露愁容。
王鸿顿时愣住了，而后有些慌乱道：
“那怎么办？咱们心知肚明，那苏鸣根本一点儿才华都没有。照你这么说，他岂不是会很惨？”
“是啊，祭灶广告这种天赐的机会，被苏鸣运气好偶然得到了。
“但他现在无论是才华还是演技，根本不足以撑起这种程度的流量...
“当众人发现他实际上仍旧是原本的那个小文盲时，就是黑暗来临的时候...”
杨泽的眼神中尽是担忧，好似看到了未来的苏鸣堕入深渊，粉身碎骨。
......
菜市场。
到处都是一片欢欣鼓舞的气氛。
热闹的市集，追着孙子脚步的奶奶招手喊着慢点，但脸上的笑意却一直没散过。
写春联的老先生，墨汁飞舞，笔走龙蛇，周围排队的观众不禁拍手叫好。
叼着烟头的屠夫，一手处理着新鲜的鲫鱼，一手盛出绞好的肉馅，两摊买卖互不耽误。
“好热闹啊。”杨蜜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好奇的小眼神不断左右撒摸着。
“小年这时候一般家家都来进年货，是最热闹的时候。”苏鸣笑着道。
这种到处张灯结彩，一片祥和的氛围，总是让人心情愉悦。
来这儿买东西，就好像跟大家一起庆贺今年的丰收一般。
买的越多，卖的越便宜，便感觉今年的收成肯定不错，连出手都不自主地变得阔绰了些许。
平常疯狂砍价的大妈们，这个时候如果没有零钱，几乎都会大手一挥说着不用找的阔气话。
卖家通常也不会选择在这种日子里偷斤少量，通常都是抹个零或送两块糖。
图明年有个好兆头。
苏鸣看着周围久违的场景，一时间感慨万千。
过年时，家里这边越热闹，就越让他感觉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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