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演武场。”山羊胡的刘长老淡漠的说了一句。
杜菱月也紧随其后,林宇凡和其余的长老也一同前往,一路上看到的弟子越来越多,发现长老们是前往演武场的方向,也好奇是去做什么,难道有两位长老有切磋一番吗?这可是近距离观看武圣强者的战斗啊,对自己今后的修炼也是利处多多啊。抱着同样的想法,身后跟随的弟子也越来越多。
演武场之上,刘长老与杜菱月相持而立,看到台下的弟子越来越多,很多人讨论为何长老和弟子同台较量,刘长老面色也有些挂不住,当即对杜菱月说:“若是你像刚才的无礼行为道歉,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杜菱月则是面色轻佻:“刘长老刚才可是出言侮辱新进宗门的弟子的,难道您年龄大了记性不好了?生而为人,理应做到人人平等,不以强而欺人,当助人。所以该道歉的人到底是谁呢?”
台下长老以及弟子听到杜菱月的话,都深深感到言之有理,不禁深思。
刘长老同样觉得言之有理,深吸一口气说:“说的不错,不过武道一途弱肉强食,强者自然有决定弱者生死的权力。”
“刘长老所言极是,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直到碰见一人,他告诉我三句话,第一、这世间道理最大,碰见任何事情都应该讲道理,应以理服人,自身强,便要惩奸除恶、以杀止杀。”杜菱月面不改色继续说道。
刘长老闻言又道:“既如他所言那么尊者一道,需要自己如同圣贤一般,心胸宽广,容纳万物,心境不够又如何能成为尊者。为何有大恶之人也能得道入尊。”
此刻的两人不像是马上要战斗一样,更像是在论道。
杜菱月不经意间看了一眼林宇凡,缓缓说道:“我也问过同样的问题,这也是他要给我说的第二句话,大恶之人心胸不一定宽广,但他们比普通人更加坚定自己的看法,所以有自己的追求,你眼中的恶是否是他人眼中的善,你觉得是对是错?”
所有人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仿佛明白了很多,当即便有人离去自行修炼,天一长老眼中惊讶更甚,微微惊叹:“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人能说出这么令人折服的话,一句话更甚修炼十载。”
一旁的林宇凡只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便见杜菱月身上的气势越来越盛,所有人如梦初醒般,刘长老眼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她,随后又看向林宇凡说:“你说得对有道理,我向他道歉,但我身为长老,既然站在这里了,也必须指点指点你。”
杜菱月微微一笑,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强,“还有一句,第三、武道一途道理最大,然道理再大也大不过拳头,所以还是要以实力为尊。自己比对方强那么前两条作废。”
刘长老也随之爆发出尊者巅峰的实力,两人针锋相对。台下天一长老放声大笑:“好好好,能说出这么一番道理的人也是个妙人。”
台上的两人早已交手在一起,刘长老手持一柄通体盘龙的漆黑长刀,杜菱月还是那把成色一般的长剑,刘长老刀势大开大合,如粗犷的汉子一样,而杜菱月则是如大家闺秀一样细中有势。不过刘长老还是一度压着杜菱月在打,天一长老看到此情况,目光看到一边的林宇凡丝毫不担心,便问道:“白玉风,难道你一点不担心吗?”
林宇凡好奇的看了一下:“担心刘长老下不了台吗?”
“对你家小姐这么自信?”
“我家小姐就没有输过好不好。”话音刚落,杜菱月的剑便被打断了。
看着手中的断剑,杜菱月一脸可惜,随后望向林宇凡,眼中透露着一丝狡黠:“小白,把本小姐的凤舞天霞拿过来。”
顿时林宇凡脸色铁青,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把三尺长,剑柄由凤凰头部形成,剑身似有凤凰围绕,拿出之时伴随着凤凰的鸣叫飞向杜菱月,杜菱月满心欢喜的接住了这把剑,转身再和刘长老战至一起。
台下的林宇凡彻底变成了苦瓜脸,他怀疑杜菱月故意把那把剑弄断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的凤舞天霞,早在自己拿出这把剑的时候,杜菱月就对它有想法,万万没想到啊。天一长老脸又凑了过来,说:“这把剑什么品质,我怎么看不出来?”
林宇凡不禁翻了个白眼:“长老,你好歹是武尊强者,不用什么都问我吧!在说了你都看不出来,除了圣器还有什么呢?”
这下天一长老真正的愣在了原地,但也没有喊出来,因为他知道一把圣器可能会带来多么大的影响,要知道望雪宗成立以来,目前为止圣器也只有两把,而且都在宗主手中。而眼前的杜菱月竟然手中佩剑也是圣器,刘长老面色一凝,虽然刀法大开大合,但却心细万分,知道这把武器可能来头比较大,便直接对杜菱月说:“最后一击吧!”
杜菱月还没有玩够,但听到林宇凡传音便也点头同意。凤舞天霞缓缓抬起,脚下生风一般直冲刘长老,刘长老也没停着,看着杜菱月冲来,手中刀向前横扫,一阵弧形火光随刀而出,却挡不住杜菱月抬起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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