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你这淫贼!”
令狐冲和田伯光互相勾心斗角的谈着话,邻桌的一个年轻道士听到“田伯光”三个字后,却是猛地一拍桌子,长剑出鞘直刺田伯光。
锵!
那年轻道士长剑出鞘,一抹寒光拉起尖锐的破空声直刺田伯光!
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田伯光端坐在原地,淡然自若。
他左手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右手则长刀出鞘。
森寒的刀光一发即收,快的几乎看不到影子!
众人只见刀光一闪,年轻道士就捂着胸口倒飞了出去,砸翻数张桌子,胸腹之间大股鲜血喷洒,没了气息。
“淫贼受死!
年轻道士身死,同桌的年老道士不由怒吼一声,愤怒出剑!
突然地战斗,让二楼大部分食客一哄而散,只留下寥寥几人面色不变的看着眼前一幕。
“喝酒,喝酒!”
田伯光端起碗来,一饮而尽,右手长刀出鞘,轻松架起天松道人的长剑,游刃有余。
“叮叮当当!”
一阵密集如暴雨打残荷的响声,让很多尚未退去的众人只觉耳内一阵急响,心脏加速。
刀光剑影闪烁,只是远远见着,就令人感觉呼吸不畅。
只能说田伯光此人在江湖中闯下这么大名声,横行这么多年不被人铲恶除奸了去,不是幸运,而是有着真本事。
一身武道修为,已然达到了江湖一流境界。
反倒是那年老道士,虽然同为一流,却因为年老体衰,已然落入了下风。
“天松师伯!”
令狐冲眼见田伯光端坐不动,刀光挥洒就将天松道人逼入绝境,不由脸色一变,长剑破空而去,直刺田伯光胸口。
“哈哈!”田伯光蓦然长啸一声,刀光一转,架起令狐冲的长剑,同时身形一动,飞起一脚就将天松道人踹了出去。
“我泰山派的君子,可当不起你这等与淫贼为伍的无耻之徒的师伯,我倒要问问岳师弟,他教的好徒弟!哼!”
那天松道人化去劲力,竟看都不看正在与田伯光交手的令狐冲,手臂夹起迟百诚的尸体,放出一句狠话,径直出了回雁楼。
“君子?”
徐鹏举看着天松道人离去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天松道人此举,究竟是真君子,还是贪生怕死小人,被田伯光的功夫吓到了,恐怕真的很难说。
至少他并不觉得,天松道人人老成精,会看不出令狐冲之前是在同田伯光虚以为蛇,想要救下衡山派的小尼姑。
如今更是冒死救他一命,在身受重伤之际,还毫不犹豫的出剑。
此情此举,竟然还被说成是于田伯光为伍,对田伯光连狠话都不敢放一句,就急忙忙的带着徒弟尸体跑了。
神神明明,自思自量啊。
锵!
令狐冲虽是剑法不弱,但到底与田伯光这等横行天下的老淫(12)贼差上一筹,盏茶功夫就被砍了一刀。
“令狐师兄,田施主,你们不要打了!”
刀剑架起,一旁眼泪汪汪的小尼姑跪下苦苦哀求,令狐冲和田伯光两人对视一眼回桌坐下。
仪琳见两人罢手,娇憨一笑,清秀动人。
“哈哈,你五岳剑派的功夫当真一般般,没什么拿出手的高手不说,就连这人品……啧啧。”
田伯光嗤笑一声,瞥了令狐冲一眼,对先前天松道人的武功人品,显然是非常的看不上眼。
滴答滴答!
令狐冲身上的刀口鲜血滴答。
但他丝毫不去理会,反而哈哈大笑一声开口:“田兄此言差矣,天下高手虽多,但我五岳剑派的掌门师伯们至少也能位列前五十,田兄刀法虽高,却未见得能入前五百,何以敢小看我五岳剑派?”
虽然不是田伯光的对手,但这等涉及师门荣誉的事,令狐冲自然不会沉默不言。
“奥,天下竟然有如此多的高手胜的过田某,还请令狐兄细细说来。”
田伯光虽是个采花贼,但自负功夫了得,如今听令狐冲评价说自己的功夫连天下前五百都排不进去,自然是不会承认。
“功夫的高低,虽说要打过才知道,但当今天下公认的十绝大宗师,乃是天下最顶尖的十位高手,田兄觉得,他们可胜的过你?”
令狐冲一把推开想要给他包扎伤口的仪琳,目视田伯光开口道。
“护龙山庄铁胆神侯,黑木崖上东方教主,天牢九层不败顽童,神侯府诸葛正我,东厂督主曹正淳,剑神谢晓峰,少林神僧玄度大师,武当天台掌教青松真人,天机老人孙白发,无敌门主独孤无敌!”
田伯光脸色一变,脸上露出惊惧之色。
“十绝大宗师名扬天下,天下人称颂,我田伯光何德何能敢与他们几位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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