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二毛与柳玉娥跑回自家的枣园以后,尚觉惊魂未定,心扑通扑通直跳。
柳玉娥丰满的酥胸剧烈起伏,喘着粗气道:“我们被杜大彪看到了怎么办?他会不会报复我们?”
杜二毛笑道:“他还敢把你吃了不成?大不了我们也在这里来场野战,邀请他来旁观,就算两清了。”
柳玉娥见杜二毛一脸轻松,还有心情开玩笑,一阵无语。
“以后再见到杜大彪,就装作啥事没有就行,他还能主动提这桩丑事?”杜二毛安慰道。
“我就怕他以后给你穿小鞋。”柳玉娥心有余悸。
“那他就是自讨苦吃,我有一万种办法收拾他。”
以杜二毛当下的实力,杜大彪这个地头蛇,想在他面前吆五喝六,还不够斤两。
又好言安抚了柳玉娥一阵以后,杜二毛便让她先回家,自己又背起喷雾器,把剩下的枣树改良了。
几百株枣树一一渡完灵力,已是暮霭沉沉,不少人家都升起了袅袅炊烟。
杜二毛将最后一口枸杞酒喷进嘴里,酒意半酣,便沿着田埂踏上了回家的路。
行至半路,一个人影风风火火地迎面走来,到得近前,才认出是会计刘德水,脑门上隐隐还泛着绿光。
刘德水一看到杜二毛,就像见到救星一样,连忙道:“二毛兄弟,你可让我好找,我家里那口子等着你救命呢!”
“桂芳嫂子怎么了?”杜二毛十分疑惑,张桂芳两个小时前还跟杜大彪在梨园里打得热火朝天,怎么现在又叫救命?
“边走边说吧!”刘德水急出了一头汗。
原来,张桂芳在家喂猪的时候,突然心慌气短,头晕眼花,下体大量出血,直接就倒在了猪圈旁。
刘德水发现以后,立即请了村上的赤脚医生周子明去诊治。
周子明这个大夫是个半罐水,握着张桂芳的手腕把脉把了半天,支支吾吾愣是说不出是什么病,胡乱冲了一碗板蓝根给张桂芳喝下,倒有半碗吐在了胸口上。
这时有人说杜二毛会医术,昨天用针灸术救醒了突发心脏病的张学文,刘德水便赶紧来找他。ŴŴŴ.biQuPai.coM
杜二毛对刘德水半点好感也无,那天正是刘德水押着他从柳玉娥的院子去到村公所,心头余怒未消,但见他火急火燎的模样,估计张桂芳病情十分严重,只好先跟着去看看。
救人也行,不过得趁机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势利小人,他暗自盘算。
刘德水家里此时挤着不少左邻右舍,张桂芳躺在床上像杀猪一样叫唤,周子明还端着小半碗板蓝根。
“桂芳嫂子,你再喝两口。”周子明劝道。
“不喝不喝,屁用没有!”张桂芳伸手夺过碗,用力地扔到墙角,“啪”地一声摔得稀巴烂。
杜二毛挤开人群,来到张桂芳身边,让周子明把她按住别扑腾,然后在她胖乎乎的手腕上搭了搭脉,沉吟了一下,思索着合适的措辞。
“桂芳嫂子这是功能性子宫出血,原本是常见的妇科疾病,但她今天剧烈运动过后,加重了病情,才引起了大量的异常出血。”
妇科病一般让人难以启齿,杜二毛尽量将话说得专业一些,以免让人太过尴尬。
“剧烈运动?她说她一下午都在家里剁猪草,哪来的剧烈运动?”刘德水满脸疑惑。
张桂芳闻言大惊,不停地向杜二毛使眼色,生怕他把自己的丑事抖落出来。
杜二毛怜悯地看了刘德水一眼,仿佛他脑袋上戴着一顶无形的绿帽子,心中暗道,你老婆今下午在杜大彪的梨园里玩得可欢实了。
“二毛,你到底懂不懂医术?不懂别瞎说。”周子明在一旁说。
他捣鼓了半天,连病因都没找到,而杜二毛一上来就言之凿凿,要是真被他治好了张桂芳,自己这杜家沟唯一一个医生的脸面还真有些挂不住。
“你说杜二毛真能治好张桂芳的病?”
“我昨天亲眼看到,他几根针扎下去,张学文就起死回生了,真跟神医一样!”
“多半是碰巧吧,针扎上去疼了,人自然就醒了嘛!”
村民们窃窃私语,对于杜二毛的医术大多依然持怀疑态度,认为他昨天治好张学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此时的杜二毛医术通神,小小一个妇科病当然难不倒他,他伸手到张桂芳的小腹上,渡了一丝灵力进去。
张桂芳只觉一股暖流涌过,疼痛之感大为减轻,立即止住了杀猪般的叫声,惊喜道:“真是神了,一下子就不痛了,杜二毛你真是神医。”
众人见此情形纷纷啧啧称奇,没想到杜二毛还真有两把刷子。
由于下午改良枣树消耗太多,杜二毛舍不得在张桂芳身上浪费灵力,便辅以药物治疗,让周子明找来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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