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赌局,本是一种古老的决斗方式,充满了野蛮和刺激,与现代文明、法治社会格格不入,因此遭到了禁止。
但作为古老文化的一种,赌博文化中的一员,最近又在高层权贵人士中流传。
权贵们以丘吉尔的名言为座右铭,“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打啊,杀啊,那可是野蛮人的行径,只是街头混混解决恩怨的方式。
真正高层的人自然是混混的游戏不屑一顾,他们愿意以一种更加文明的方式来解决个人恩怨。
有恩怨的当事人只需参加赌博,其他的一切自有持枪人、生死人为他们操作。
一笑泯恩仇,赌局过后,生意可以照做。
只不过,这次的赌资中还包括夏小依和山口千樱。
凶险之处在于,每输一局,持枪人都要用仅有一发子弹的手·枪对着生死人射击,生死人死亡,赌局结束,不管你手中还有多少赌资。
也就是说,每一把你都输不起。
百乐宫20层VIP房间中,对于房间装潢的富丽堂皇,也许用任何词语都不为过。
能够进得起这种房间的非富即贵,可是满身血迹和一副学生打扮的夏小依却跟这个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夜浅白一副我行我素的模样,在宽大的金色桌子前坐下,翘起二郎腿,对谁都不吊。
夏小依如同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凶猛地吸着房间中充满馨香的金色空气,直到马龙递给他一把左·轮·枪。
这是一把古老的柯尔特单动式左·轮·枪。
铁铸的枪身已经有些发黑,枪管做了包铜处理,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木质枪柄似乎曾经断裂,但是用纯金包裹,并进行了特别的防滑处理。
“啧啧,真TM有钱!”夏小依口中含着棒棒糖,熟练地打开转轮,检查了一下弹巢,里边是空的,子弹在山口千樱手中。“夜浅白,这枪足有150年的历史吧,比你值钱多了,要不让你加点赌资,把这把枪也算上得了。”
确认手枪没问题之后,夏小依拇指转动转轮,随手一甩,转轮嵌入枪体中,然后学着牛仔的样子,帅气地将手枪在食指上转了几圈,抬起手快乐地瞄来瞄去。
这些经典的动作一气呵成,就连一项不苟言笑的马龙也不由得喝彩。
“我如果有钱,还用得着借?”夜浅白习惯性地捂着胸口,被夏小依气的直咳嗽,随后用眼睛瞄了瞄加藤建野旁边的苦瓜脸保镖,那是这次代替加藤挨枪的倒霉蛋,对着夏小依说到,“你杀过人吗?”
“我可以学!”满不在乎地说到,举起手枪,对着苦瓜脸一抬手,小嘴模拟枪击发的声音,对着苦瓜脸保镖进行模拟射击。
苦瓜脸浑浑噩噩,突然听到枪声,吓了一跳,待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才醒过味来,顿时一头冷汗。
知道被人耍了,还是被一个小女孩耍了,苦瓜脸保镖猛地站起身来,手向腰间探去,却在加藤冷冷的目光中又讪讪地坐下。
“夜,你想赌什么?”马龙开口询问,毕竟他代表的是加藤。
“随便,你擅长什么?”夜浅白很是自负,手中玩弄着一个一百美元的筹码,星眸如花,正对着美女荷官高耸的胸脯微笑,似乎并没有把马龙看在眼里。
“德州扑克!”
“道尔-布朗森说这是勇者的游戏,很好,我喜欢。其实,我更喜欢五张种·马!”夜浅白随手一弹,这个筹码就飞进美女荷官的胸口,没入不见。
投完钱,夜浅白顺势将美女荷官拦在怀中,脸在对方高耸的胸脯上蹭了蹭。“美女,请问芳名?”
美女荷官妩媚地看了夜浅白一眼,扭动着腰肢,白了小气的夜浅白一眼,趴在他的耳边说,“帅哥,你当我是游戏机吗,投币就可以上的吗?我叫安妮,天亮的时候,我下班,你可以带我走。”
其实,美女荷官恨不得立刻以身相许,将这个俊俏的亚裔小子就地正法。
这样的小子最是多情,也最是无情,最适合被美女荷官用来排解寂寞。
有梦想归有梦想,但正事还要做。
安妮挣脱了夜浅白要离开,却又被一把拉住。
这次夜浅白从掂起一枚千元的筹码,顺手塞进了对方的胸衣中,顺手拍了拍,揩揩油。
美女荷官对夜浅白的大方很满意,妩媚地看了他一眼。
荷官跟金主调·情是绝对禁止的,虽然马龙和加藤不去计较,安妮也不敢太过放肆。
安妮麻利地拿出一副牌,在桌上划出一个完美的扇形,然后抽出大小王,算是让双方验牌。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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