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就放过你!上吊山那边,你别再去!”
“想出去玩的,过几天和你天哥去城里把上次的那批天麻卖了。”
“换点物资回来。”
“上吊山那边,不敢乱去了,去村祠堂给你厄阿嫲跪着,晚饭时间再回来。”
青年男子是阿四的哥哥,西平,他收起手中的竹藤交代着弟弟,咳嗽了几声。
阿四从长条板凳上起身,拉起裤头,拾起地板上满是黄泥的解放鞋,跑出了门。
按照哥哥的吩咐要去跪厄阿嫲,请求厄阿嫲的原谅。
村祠堂在村子的最深处。
走进村祠堂,祠堂四周围挂着红绳木板,木板子用狗血写着阿四看不懂的巴文符号。
阿四不喜欢村祠堂!
又冷,又臭!
至于是什么臭味,他说不清,总之很臭。
阿四离开之后,西平走向门口,推动木门,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地窖里的女人听到这声音,浑身哆嗦了起来。
身子往后缩了缩,可是她退无可退。
她只能死死地盯着地窖口子。
西平的家不大,两张床,一张四方桌,墙面上挂着的海报还是八十年代港台歌手海报。
灰尘和蜘蛛网遍布在房间里。
房门一关,窗户一拉,这个狭小的空间显得十分阴暗。
这个家乍看和普通人家没什么区别,只是多了个供桌,一个地窖。
让人感到纳闷的是这地窖为什么会在屋里。
可崖封村家家户户屋里都有这样的一个地窖。
供桌上的贡品和香炉让人浑身发毛。
供桌的墙上挂着一幅奇怪的巴文符号。
供桌上的放着三个碟子和一个香炉。
一个碟子放着米饭食物,一个碟子放着两颗狗牙,一撮头发,另一个碟子沾着血迹。
西平走向供桌,拿起桌上的供香,点燃三根香,虔诚的拜了拜。
随后将香倒插在香炉中。
做完这些,他走向地窖口,将地窖的门拉开。
女人蜷缩,颤抖得厉害。
“都搞多少次了,还这么紧张。”
“厄阿嫲让你来,这是你的使命。”
西平熟练将女人调转了了个,让她背对着自己。
他伸出手,捞了捞墙上挂着的未干的朱砂红笔,在她的背上画着奇怪的巴文图样。
“厄阿嫲保佑!”
西平,将笔重新挂回墙上。
揪着女人的头发,将她摁死死地摁在墙上。
头皮的撕扯疼痛感让女人吃痛的呜咽。
地窖下传出一段颇有节奏响声。
(茄爹不让写的场景内容。)
不过几分钟时间。
西平休息着,喘着气,“过了这个星期,你就要去力叔家里了。”
“他可没有我这么好,给你吃饱饭,不逼着你跪在供台面前。”
“不过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你也听不懂!”
西平冷笑了一声,随后从地窖一角抽出一把小刀,揪着女人手臂。
毫不留情的划拉开一个口子。
鲜血从刀口渗出。
西平看着鲜血流出,随后用一个瓷碗将鲜血装起。
离开地窖,重新锁上地窖的木闸门。
全程,女子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当然她也不知道西平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些都不重要。
她摸着地窖的墙壁,地窖的腥臭味让她感到绝望。
最初她还会哭,没日没夜的哭。
眼睛哭的红肿发炎,也曾叫喊着。
但是日子过久了,她早已麻木。
女人擦了擦伤口上的血,用衣角捂了捂,止血。
西平把那一小碗尚有余温的血倒在了供桌的血碟子里。
随后将倒插的香取出拜了三拜。
“厄阿嫲保佑,厄阿嫲保佑!”
村祠堂中,阿四跪在一口看起来颇为陈旧的棺材面前。
山里的傍晚天黑的早,冷风灌入祠堂。
让阿四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这时,一颗小石子砸在阿四身上。
阿四猛地回头。
“谁!”
“我,水田!”
“你小子,没把事情告诉你哥吧?”
“下星期,那女人就要去力大叔家了,咱的机会不多了。”
“天哥让我告诉你,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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