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唯手熟尔。
潆洄一耳光朝脸扇了过去,那小胖墩捂住脸直喊。
“疼,疼,疼。撒手,撒手,快撒手。早说你是女子,我就不搜身了,真是个母老虎。”
细圆规则操着一口方言附和道。
“这女子真泼。兜比脸还干净。”
“算了,总不好让个女子光着回去”
“这一趟算是白跑了,抓瞎。”
“撤吧,我还等着回家看孩子,回去完了,婆姨又得啰嗦半天”。
没想到还是两个良心未泯的呆瓜。
折颜看他们一无所获,已有返意,心理顿时焦急不已。
我现在就是一个守着藏宝堀的老农,空有一身吴京的本领,奈何不会使!
去哪找这么现成的变故呢???
没有变故?
我怎么假装失忆?
我怎么性情大变?
我怎么武功尽失?
我怎么混迹江湖?
若是我主动露了家底,让这帮绑匪去找我爹拿银子去???
毕竟我大小也是个官二代。
天底下哪有绑了肉票白白给放了的道理。
可若是我主动露底,这又与原主的胸有城府不搭嘎。
正想着,豁子牙仿佛与他心有灵犀一般,言道。
“带回去,让他们家拿银子赎人”。
随后一个个布袋套在了三人头上。
天光顿时一暗。
“老实点,上山。”
折颜闷在头套里,顿时松了口气。
随着山路艰难的摸索前行,尤其是绊了好几脚、滑了好几下之后。
心理更是对接下来的土匪窝期待不已。
他期待着阴暗潮湿的地牢,馊汤烂水的饭菜,血迹斑驳的刑具,还有千丈高的悬崖……
这样的场合,出个小意外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
不过……
“都绑结实了”。
“别走脱了”。
豁子牙一声令下,三人便被土匪们结结实实的绑在了杆子上。
折颜感受着身上麻绳磨得两肋生疼,心理更是期待非人的境遇快些到来。
先是几声“哎哟哎哟”的告扰声。
然后是豁子牙的告饶声。
“轻点,你个臭婆姨,我耳朵都要被你揪掉了。”
紧接着,一声清脆的女声忽然响起。
“掉了才好,反正也是个摆设”
“说你多少回了,就是不听”
“当家的,我看你是穷疯了”。
“当初你哄我跟你上山的时候怎么应承我的”
“你就不怕被官府拿了连累我们娘几个吃牢饭。”
“我跟着你,真是瞎了眼了。”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当土匪能有活路吗”
“别的山头要不开镖局,要不做护卫,要不干码头,要不立帮派,要不帮人讨债都洗白了。”
“早说让你带着弟兄们干点正经买卖。”
“你就会拿好听话哄我”。
“你不是说你下山找营生去了嘛。”
“找了这么多天,就找来这样一个打家劫舍的营生?”
“其他架杆(土匪头子)肯定会笑话的。”
“快滚快滚,送下山去!”
压寨夫人这般竹笋点豆子的话,听得折颜心理一乐。
豁子牙,乐不乐的听不出来。
不过随后压寨夫人的一句句高喊。
“你去哪?”
“你的马?我还用它磨豆腐呢。”
豁子牙扭头就走,恨恨地说道。
“马不要了,还有绳子,都归你”
“山头也归你”。
“大当家换你来当”。
“我进城找活去”。
“赚了钱给你买几个小丫鬟”
“让你接着当你的大家夫人”。
一连串话赶话,让折颜差点笑喷了。
然后布袋子离了头。
折颜才算重见日光。
“这就是土匪窝?”
望着眼前古朴的小桥流水青山,
引人入胜的青松苍柏小葱韭菜,
黑黝黝的土地上堆着的雪狮子,
折颜不可置信极了。
十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在雪中觅食,偶尔抬头机警的看着陌生的来客。
折颜皱皱鼻子,忽然闻到一股烤地瓜的香味。
他不由循着香味看去,原来不远处几个妇人正在那又说又笑在那烧火做饭。
看样子做得是白菜炖粉条子,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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