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还挺骄傲的呗。
真不懂你们兽医,什么奇奇怪怪的爱好。
梁峰所到之处,狗子一共两种反应。
一种是怂的尾巴夹起,畏畏缩缩的就连靠近都不敢。恨不得找个地缝给自己藏起来。
剩下的,嚎的那叫一个声嘶力竭,嘴张得都能毫不费力直接欣赏到嗓子眼处的风情。
那架势,像是恨不得生啖其肉一样。
梁峰异常淡定,他推了下眼镜,目光一凛,瞬间声音少一半。
他看着那些狗子送了吧唧的反应,满意的勾起嘴角,对江图说:“那些已经怂了的,你那块的情况不用考虑了。剩下的,看眼缘吧。”
看人的眼缘,也看狗的眼缘。
老王叔这里,大狗十几只,虽然血统都不咋纯,但什么狗子都有。
江图一眼看中的是一只站在最后面的玳瑁花色田园犬,体量不小,勉强称得上是大型犬。
黑中班杂着毫无规律的黄色,跟好看一点也不沾边,但是他就是从那双似乎是通人性的狗狗眼中,读出了稳重又不失警惕个性格。
他的农场现在有一群活力旺盛的学生,每天进进出出的。
就连他家大野猪,他们都敢不怕死的伸手逗逗。
如果狗子的性格不稳重,很难想象会发生生么。
但又不能毫无警惕之心,就像那边的大金毛,一脸‘来玩啊,我愿意和每个人做好朋友’的单纯模样,家里鸡被偷了,它估计还怕人走丢,热情相送。
“那只吧。”他指了指那只黑狗,嗯,勉强算是黑狗。
梁峰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全是探究,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即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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