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你与他配合一下,牵制其余四人,能杀便杀,不能杀便守,我去跟那大个的打一场!”
“是,主人!”
“喊师弟主人,此虎妖是一伙的!”
而李子墨亦是惊骇之余,见另外两名灰袍欲去围杀二虎,赶忙持枪朝那两名男子杀去,仅刹那间,山顶战场便是被分割成三片!
刘芒持戟独战半步武宗之境焦越不落下风,李子墨牵战两名从始至终俱不吭过一声的灰袍男子勉强拖延堪堪抵御,二虎则战双胞灰袍陈苦、陈乐二人,竟是凭借着诡谲步法占得了上风。
山顶战圈!
“轰”
“锵!”
“杀!”
“浑蛋!”
刀光戟影如高天闪雷不时乍现,在数次刀戟对碰之下,刘芒越战越勇,焦越却是心头骇然!
焦越本是一富家子弟,因资质不俗故自幼习武,至今已然过去数十载,而因其出身不俗,脾性自是好不到哪去,少年之时更是霸道非常。
在一次庆生之日却是以武犯禁,在城中杀人后通过其父散尽家财方打点妥当,但却就此家道中落,最后焦越渠道入了春风阁,在春风阁中厮混已超十年!
且不说曾经如何,如今焦越在春风阁中也是个狠角,凭着自家立功无数,今在春风阁灰袍中混了个小头目的位置,这些年为春风阁卖命,手上自是沾满血腥,曾在一次聚会之中更是酒后吹嘘,说入春风十载所屠之人可填一湖,故在春风阁灰袍组织中被相熟之人打趣的得了一个焦一湖的绰号。
如今见另外两处战场之上老二、老五虽占上风,但亦难短时间拿下李子墨,前来相援,双胞兄弟那边则是被二虎打的节节败退,随时有性命之忧!
而自己对面年龄子孙辈的刘芒与自己此时相战下,亦是不分上下,若是其中一个战场平衡被打破,那时候非是脸面挂不住的问题,而是最终会被两人一虎尽灭于此!
“再战下去会死!”
如是想着的同时,亦不知是错觉,还是晚风刮来的原因,其鼻中更是不时充斥着棺木、朽木混杂的气味,这气味焦越熟,因为那是死亡的味道!
“轰!”
双刀与长戟再次相撞,火花飞溅如烟火,焦越越战越心惊,反观刘芒却是愈战愈勇,满面充斥着兴奋之色,持戟挥舞劈砍间更是不时从喉间发出两声怪喝,如癫似狂。
而刘芒如此兴奋概因其发现在如此强度的作战下,那原本久攻不破,停滞的实力境界竟是隐有提升,且有破境随时可入武宗的迹象。
“逃!”
“四散!”
焦越毕竟是老江湖,且见刘芒越战越勇,气势更是不断上扬便知再战下去必定不妙,在用双刀格挡一记刘芒横扫后,借着抽击力道飞向山道的同时口中喝令一声,便不管其它两处战场如何,头也不回的窜逃下山。
且不说放走焦越有可能引来武宗,刘芒又哪会放过此难得的突破之机,见焦越欲逃赶忙紧随追击而去。
山顶的双胞兄弟,两名灰袍男子闻听焦越如是说,前者自是愿的毕竟被二虎压制的抬不起头早便想脱离,而后者却是满面不甘,概因再多给些时间,他们二人必然能够拿下李子墨,但多年共事俱是第一时间听令就此四散脱离,在各选了一个方位后头也不回的开始逃窜。
“吼!”
二虎哪容得到嘴的猎物逃脱,随意选了个脚下功夫差的便是追了上去,而反观李子墨却是喘着粗气驻定原地,见两名灰袍各自散开逃脱后亦无追击之想法,待缓过劲来看了眼刘芒先前所追击焦越的方向亦是持枪追去,欲助刘芒一臂之力。
石头山,山脚处,焦越与刘芒二人,一前一后相距三十丈余!
“我本奉命行事,你何苦相逼?”焦越足下不停全力向南面通天镇所在狂奔,见刘芒穷追不舍心中咒骂刘芒如那狗皮膏药,嘴上却是告饶,刘芒如今见焦越如色鬼山野见裸女般饥渴,哪会理会焦越告饶,口中喝道:“少废话!停下与本少战上一场,若本少借此机破入武宗,定饶你一命!”
“操!此言你他妈的留着哄三岁小娃吧!”
“冥顽不灵!”
焦越心中如是想罢,足下更卖力了几分,而刘芒见焦越如此亦是紧跟其后,一直缀在其后,如此行去约三里,却不想反倒被焦越拉开些许,近四十丈距离,当下气急,持戟朝前方亡命奔逃的焦越投去。
“啾!”
“轰!”
长戟如龙破空朝四十丈外的焦越袭去,刹时间长戟击大地,烟尘碎石漫天,惊出焦越一头冷汗,无心返身夺戟与刘芒一战,反倒是跑的更快了。
“妈的,你倒是停下夺我兵器啊!”刘芒见状心中大骂焦越胆小如鼠,如此机会竟然舍得错过夺兵反击之机,纵身掠过戟旁抄入手中再次追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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