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大寨主王伦的话语落下,活阎罗阮小七突然叫道:
“寨主哥哥,俺小七难得来这东京汴梁城一回!
能否让俺也跟着林教头、王教头还有大和尚一起!
前去打探消息的同时,正好顺便也逛逛这繁华皇城?”
王伦听了,不由笑道:“七郎精明机巧,但性子莽直!
你跟着同去也可,但须得管好你那莽急性子!可能做到?”
“嘿嘿!寨主哥哥放心,俺小七定能做得到!”阮小七拍着胸脯子叫道!
……
因为大寨主王伦有令,四筹好汉离了酒楼后,为了早些探清消息,当下便兵分三路!
病狻猊王进,径奔城东皇城御马监方向;豹子头林冲,则往甲帐库及屯放粮草器械之所;活阎罗阮小七则跟着花和尚鲁智深,先奔着大相国寺而来!
不提林冲、王进那里,但说胖大和尚和阮小七!
一路上,二人刻意避过那些巡弋的禁军,终于绕到了大相国寺的菜园子近处!
此时那院里面的一株老槐树下,正有一群泼皮帮闲聚拢在那里,仰臂晒盖,打闹闲聊!
但见那厮们,有的扣着脚丫子,有的抓挠着背,有的替同伴数着头上的虱子,有的则不时朝院子里的茅草屋方向瞅!
再细看时,这群人几乎个个都是身上带伤,人人鼻青脸肿的!
其中还有几个人,甚至还断了胳膊,拿破布绷带胡乱缠着!
鲁智深同阮小七到得菜园子外面,见得那群泼皮帮闲时,脸上先是一喜,遂后大叫一声:
“我把尔等这班贼撮鸟儿!
洒家在此看守园子时,尔等买酒拿肉来拜会也就罢了!
如今洒家不在这园子里久矣,尔等还来做甚?莫不是打算又要偷菜?”
听得声音,那群帮闲先是一惊!
循声见得是鲁智深后,登时面露喜色,纷纷聒噪着迎了上来!
“师傅,你老人家可回来了,再不回来,俺们几个可就快要被那高衙内的狗腿子给打死啦!……”
“是啊师傅!你老人家不在这些日子,小人们可是遭了大罪啦!……”
为首的过街老鼠张三,吊着一条手臂,噗通一声跪地,抱着鲁智深的大腿,就嚎啕大哭的诉苦起来!
头上缠满破布绷带的草花蛇李四,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个不停!
其他泼皮帮闲,也都是七嘴八舌在那里,一边痛哭着一边诉苦。
鲁智深被搅的不耐烦啦!
抬腿甩开张三,又推开李四几个人,虎目圆睁,怒骂一声道:
“啊呀!俺说你们几个,好歹也是带把的大老爷们儿!
有甚事,好生说出来就是!
只在那里哭哭啼啼,娘们儿唧唧,直惹得洒家这心里好烦!
快都给俺起来!
张三、李四!你二人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被鲁智深这么一吼,一群泼皮这才止住眼泪!
当下,张三面色凄惨的说道:
“前些日,俺们兄弟不是襄助了师傅你出城去了嘛!
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竟被那高衙内知晓了!
一开始,俺们以为昔日毕竟同高衙内一起厮混过,想来那厮也不会赶尽杀绝,应该是平安无事!
可是前几日,沧州牢营传来消息说,豹子头林冲在牢营里面大开杀戒,火烧草料场!
不但戮杀了那里的管营和差拨,还把太尉府派去的虞侯陆谦、富安都给杀啦!
那林教头痛快杀人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高太尉闻听此事后,却是又惊又气!
当即下令,但凡过往曾与林教头走过交情的,全部缉捕!凡有敢顽抗者,直接杀无赦!
那高俅老贼也不知是如何知晓,师傅昔日曾在这里与林教头结拜过!
因此便派人来缉拿师傅!
没找到师傅,便拿小人们出气!还说师傅一日不回来,便打俺们一日!
这连续三四天下来,小人们几乎是个个带伤啦……”
“那尔等怎地不出去躲躲,直在这里等着挨打不成?”鲁智深听了,不禁恨铁不成钢的气急说道。
旁边的草花蛇李四说道:
“师傅当日走得急,我等怕师傅不知晓高俅老贼下令缉拿你一事!
便在此相候着!
免得师傅回来后,猝不及防再吃那厮们亏!”
话音刚落,众泼皮纷纷叫嚷道:
“就是!师傅没回来,俺们哪里能走?
俺们虽然都是泼皮混混,可是也是讲义气的汉子!
师傅平日里待俺们不薄,我等又岂能让师傅吃亏?……”
本来还有些气急的鲁智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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