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吴理起了个大早,吃完早餐,就和正准备去开门市的老妈道:“妈,我想去找森表哥那玩几天。”老妈还没说啥,在一旁推摩托的老爸就说:“去吧,等会我到单位就打电话给你表哥,好不容易考完,去散散心去,钱不够找你妈要点。”
吴理就说钱还有,等爸妈都出去了,吴理出了门,直接去车站买了票,上了车人齐了就出发,在高速路上走了一会,就接到森表哥的电话,“小理,小叔说你来仓州玩几天,上车了吗?”吴理就笑着说:“没呢,阿森哥,我先去阿娟姐那一趟,下午再过来找你,你们放假了吗?”
森表哥那边停了一会,:“学校倒是放假了,我们组还要加几天班,期末的事情还没了,也好,去你娟姐那看看,我也帮不了啥忙,下午过来,我让你嫂子给你做点好吃的,一起吃饭。”
挂了电话,吴理就又给娟姐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就接了,:“小理,想起给你姐打电话了,考上大学也不和姐报个好消息,啥时候来仓州,姐帮你庆祝一下。”吴理无语了,心想:“你这都自身难保了啊,我的老姐呦,还庆祝呢,心真的大。”
当下就说:“阿娟姐,我在车上了,找你玩几天,一会就到仓州,你家我认识,我一会到你家。”电话那边明显愣了下,然后就听娟姐在那边说:“好,那我先不出去了,我在家等你,中午想吃点啥,姐去给你买?”
吴理也就说了想吃娟姐做的面条了,表姐那边就答应下来。一会,车子就到了仓州车站,吴理下了车,直接打了张出租,就往表姐家去。表姐家就住在西城区,是个老小区,吴理来过几次,都是和大姐,二姐一起来的,这里是表姐夫父母的房子,他们平时倒是没和表姐两口子住一起。
十来分钟,吴理就敲响了表姐家的门,不一会儿,门来了,表姐面容有些憔悴地站在门后,看是吴理,忙笑容满面地把他迎进去,表姐一个人在家,把吴理招呼到沙发上坐定,表姐拿起桌上刚洗好的水果就给吴理削。
吴理看了看这房子,是个两居室带个客厅,大概有个七八十平米,接过表姐递来的水果,咬了一大口,笑着和表姐说道:“阿娟姐,珍珍呢?去她奶奶家去了?”
珍珍是表姐家女儿,有三岁大了,表姐点头,“是啊,你看这几天有点事,就先送她去奶奶家住几天。”“阿娟姐,听说你们单位要解体了?想找个什么工作?”
表姐勉强笑了笑,叹了口气,道:“听你姑妈说的是吧,叫她别到处说,她老管不住自己的嘴,唉,姐是真的要失业了,别说想找什么样的工作了,能找到一个工作就差不多了,你姐这三十来岁,还有你侄女儿,人家听了都不想要。”
吴理想了想,和表姐说:“阿娟姐,我前段时间交了个朋友,他有点能量,我让他帮你找,你原来是干销售是吧?”表姐听吴理这么一说,一脸迷糊地点了点头,这才交的朋友,能帮找工作?
只见吴理拿出电话,拨通道:“郑哥,我有个表姐...你看有没有销售之类的工作给我表姐,有啊,行,一会去,好,那发我手机啊,好好好,谢了,郑哥。再说吧,我这几天就在仓州啊,好啦,那明天吧,好,拜拜。”
吴理挂了电话,和表姐说:“行了,阿娟姐,先煮面,吃完我和你去个地方,先看看那个工作行不行再说。”表姐彻底懵了:“这就找到了,那可是工作啊,啥也不问,简历也不要,也没问啥情况,就安排了。”
吴理把表姐拉起来,推着去厨房:“我说阿娟姐,别发愣了吃完我们还要帮你去看工作呢。”表姐才反应过来,连忙手忙脚乱地开始煮面。
这几天,郑海也不好过,老父亲这两天突然老毛病发作,咳嗽不止,最后都咳出血来了,去了医院,找了好多专家会诊,病查得很清楚了,三期肺癌,以前老人也没少咳嗽,检查都说是老毛病气管炎,少抽烟多注意休息,老母亲不敢在老头子面前哭,只有在和郑海单独相处时,才在那默默流泪,嘴里唠叨着年轻时和老人的琐事,医院说没了手术指征,保守治疗,其实就是回家等死。
郑海本来是没想起来回春符,最后,看着老父亲咳嗽不止,实在没办法了,才想起有张回春符,不知道有没有用,也不管那么多了,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就趁着老父亲睡着的时候,把唯一的一张回春符给老父亲用了,虽然用完感觉自己头晕脑胀,像是熬了几个通宵。
没过几天,老父亲脸色越来越红润,咳嗽也渐渐少了,居然可以下地走路了,明显好转啊这是,这可把几天才恢复过来的郑海给高兴坏了,忙又拉着老父亲去了医院。
老爷子的主治医生检查完也高呼不可能,拉着郑海问个不停:“郑总。您父亲的身体出现了大幅度的好转,癌细胞不仅没有继续扩散,还出现了大幅收缩,照这么下去,再有几个月,老人家就可以完全康复了。请问郑总是给老人家做了什么治疗吗?吃了什么药吗?”
郑海可不傻,直接对医生说:“真没有啊,没有任何治疗啊。不是你们说的,想吃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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