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就砸了吧，谢妄眼睛扫过姜眠这身利落套裙，腰间蜿蜒弧度瑰丽他手一横过来，指腹搭在她腰间再一收拢紧贴着她站过去。
好像没觉得有什么，直到把人送回家他含糊凑过来吻她眉眼，低哑问她不让人上去坐坐，钻着她手指蜷缩的空当就缠着上去。
一上去进了玄关谢妄手撑在柜子上就脸色变了吻下来，舌抵在她颈项上勾着，在喘声间问她刚才那个人是谁。
姜眠不太好受，踮起的脚尖绷紧到极致，断断续续说是一个弟弟。
“哦，弟弟。”谢妄语气古怪，“你还有多少个好弟弟？”
如吮吸青梅果子，酸涩皮肉在刺破的一瞬充盈口腔叫他再清楚不过尝到栽了的滋味，尖牙再往下激起颤意他才扳回一场，手扣在她腰上灵活趁虚，抱着她人辗转在墙壁或沙发，第一次进来他倒一点做客的客气都没有。
这公寓比起谢妄的住所当然不算大，胜在处处都是姜眠留下的痕迹。她手里的东西都还没来得及放下，钥匙，手机，包一路断断续续掉着，人被抵在窗帘上时被凉意激得回了神，贴在他耳边细细颤着。
“没骗你，真的是以前的弟弟。”
管她说了什么。谢妄稍侧了些头堵住她的嘴，下颚线条拉伸辗转腿往前就抵得她单脚半悬着，窄而紧实的腰线条随着吞吮深深起伏。他确实有勾人的资本也确实渐渐熟悉了些姜眠的弱点，刻意勾着姜眠混乱之际朝他贴近，手慢慢搭过来。
上钩了就没那么好脱身，茶香浮动着被汗滴赋予重量，环在交叠的颈项上。
结果就是夜半三更姜眠倒在枕头上残着余韵失神，谢妄手指缠着她头发，笑：“就这点本事了？”
姜眠半垂着眼腮边水渍未干，瞳仁微微失焦好像没听清话。
单人床挤着两个人，腿抵着腿缠绕着都贴在一起，谢妄身形高大躬着身，肌肤贴在一起她的温度是落在实处可以被握住的热，他头埋下来在她发间颈项上嗅着若即若离的茶香，姜眠两只手都在他手掌里，指头碰过指头。
这样蜷缩着相拥直到两人的喘气都平息下来，夜色沉淀听她说起那个人。
那还真的只是弟弟，曾经同属于重组家庭不太熟悉却又在无形争夺资源的弟弟。他已经长大很多，继父处境她都没多关注自然也不知道他的。
他来了池市不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也在池市，姜眠当时离开前留下的东西足够他丢掉他踩着这个家的工作，和目空一世要到手的那笔单子。
“那个男人？”谢妄嗤了声，“公司账不干净欠债破产了，回头找前妻复合纠缠工作又莫名其妙生病了，没钱住院一拖再拖，没什么好关注的。”
姜眠声音细弱：“你怎么知道？”
“无意之中发现的，顺势多关注了段时间。”
他肯定不会说是之前在她家楼下等了一整夜看见的，但他不说姜眠也能猜到他是为了自己猜查的这些事。那些照片和小手段他都知道了吗。
姜眠抬头看他，反被人顺势吻过额头。
谢妄没说不止是这些，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和陆原做了交易，让他的人盯住那个男人别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他无所谓那个男人姓什么叫什么，但既然姜眠对那个人用些小手段他就会替她处理好后面的所有。
谢妄抬手揉揉姜眠头，把她整个人折进怀里抱得太紧。
“你背着我也要利用这个算计那个的，姜眠，累不累。“”
“要不要一劳永逸，一条捷径走到底？”
姜眠翻身和他面对着面，脸侧发丝乱糟糟垂在颈项上，稍浅瞳仁愉悦失控的水雾还未散尽：“走到底？”
“嗯。”谢妄伸手一点一点耐心把她发丝顺好，“就算你是为着什么算计为着利用甚至为着什么任务靠近我，我也认栽了。”
手不经意勾住她小拇指，谢妄浑笑着低头吻过她指尖，三两缕黑发垂下：“给个认真的机会，行不行？”
好像是对他之前说得“人情世故”的话投降了，黑夜里他眼睛亮得锐利，和从前无数次一样紧紧锁定着她的影子。盯着他慢慢靠近，一瞬间有些像好不容易养熟的猫，这样凑到他手边把脸贴上去。
她很缓慢眨下眼睛，吻过他的掌心：“我一直挺认真的。”
又是这句话，谢妄唇勾长眉往下压了几分，长而微微粗粝的手指抵在她唇边作势要撬开：“怎么，觉得休息够了来撩拨我？”
姜眠瞬间闭眼假寐，只是还是稍微晚了那么点，他低下头来交换一个冗长、强势的吻。…
池市的四季还算分明，不像江城过了夏天很快就骤然降温变成冬天，这里的秋天宁静温和，落叶推挤在街边被人一下一下慢慢扫过，脚踩上去就能听到沙沙地响。
谢妄手上堆积的事不少却依旧能空出时间来找姜眠，送她下班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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