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否则会引来江神的报复。”
老姜头是看见了，因为对江神忌讳，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江神，谁说它是江神。”
王凡很奇怪，现在还有人信江神之类的东西。
“石家人说的，传说看到江神就会倒霉，还会给周围所有人带来灾难。
附近的大人孩子不敢下水游泳，钓鱼。”
老姜头神秘对王凡说道，他之所以敢告诉王凡，是因为那天看到王凡戏耍石恒等人，觉得王凡是个高人，对他很是崇拜。
“你不怕吗？”
王凡心想，他这些日子除了看到石恒从水里游上来外，确实没看到有人在斗立江上游泳。
老姜头却敢在江边钓鱼，难道他有什么护身符。
“我是活够了，作呗。石家人总撵我，我也不走。我就是个老头，就住在江边，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但是其他人敢在江边钓鱼，轻的一顿痛打，重的话人就没了，第二天江面就会漂起一具无头尸体。”
老姜头说起这事，很兴奋，这是自己最大成就。
“是石家人不让他们钓鱼吗？”
王凡望着深绿的江水，仿佛要看透它一般。
“嗯。你看那边，来车了，我们快躲下。”
老姜头拉着王凡和黄毛躲在一处乱石后面，只见一辆越野车停在江边。
“大少爷！”
黄毛一眼认出下车的一个年轻男人，正是石恒。王凡却认出另外一个中年人，正是石宇立，他们怎么在一起？只见到一行四个人走下车。
他们在江边左右望了会，看着水势，指点着浪头，说着什么。
“他们要干什么？”
王凡问身边的黄毛，黄毛仔细看会道：“他们可能是要潜水，你不知道我们大少爷多么喜欢负重潜水，二天必须下次斗立江。”
“每次都带这几个人吗？”
“不，不过这几人都是石家公司的人，他们下水次数不多。他们一来，大少爷就让我们离得远远的，要是大少爷见到我在江边偷看，会扒了我的皮。”
黄毛把身体隐在巨石后面，生怕石恒看见他。
“还有这样的事。”
王凡闪出半个头，见石恒和石宇立两人走入江中，其他两人站在岸边。
石恒和石宇立身背一个黑色背包，还有氧气筒和呼吸器，看来他们是要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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