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煤球,你赶紧倒水啊,太干了,都结成块了。”周盛昂拿着铁锹,像个大将军一样指挥着他的小兵南卿:“哎哎哎,倒多了。”
“没想到你还挺擅长和稀泥的”南卿心里吐槽到:‘可把这家伙可给得意坏了。’
“时间到,一人二十分钟,该换班了。”周盛昂将铁锹塞到南卿手里,夺过水桶。
“你用点力搅拌啊!”
“快一点,没力气了?你今早的早饭可没有能量最大化啊。”周盛昂在一旁笑得得意
“周盛昂,你给我闭嘴。”南卿越来越用力地搅拌,仿佛脚下的泥就是周盛昂本人。
“技不如人还恼羞成怒,小煤球,你这气度也太……”周盛昂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南卿手里拿了一把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糊了他一脸,又快速跑开,在不远处一脸得意的看着满脸泥的周盛昂。
“好啊,小煤球,你自找的。”说完就攥了一把泥追着南卿满院子跑。小小的院落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午饭后,两人终于将材料混合好了。
南卿三下五除二,轻轻松松爬上屋顶,周盛昂看了一脸吃惊‘叫她煤球委屈她了,应该叫她类人猿的’。
“干嘛呢,少爷,赶紧把木板递上来。”
“少爷,我锤子落下面了。”
“少爷,泥。”
“不够,再来点儿。”
……
两个人忙忙忙碌碌一下午,终于将原本破旧不堪的屋顶修得焕然一新。
周盛昂激动地拉着南卿进了屋:“感觉到什么了嘛”
南卿一脸懵地看着他:“什么?泥土的清香。”
“安全感和归属感,我可是这屋子的缔造者之一。”南卿看着周盛昂掩饰不住的骄傲劲,偷偷翻了个白眼:‘……他怎么这么中二。’
忽然想到外面还有一小块闲置的木板,南卿走出门,随手捡了个砖块,在木板上写了几个大字——“少爷的窝”,南卿展示给周盛昂看:“就当是给你的乔迁礼物了。”
周盛昂看着门前的木板,皱了皱眉,拿起砖块,将窝划掉改成寝宫。随手扔掉砖块,点了点头:“这才符合我的气质。”自此小屋有了它的名字:“少爷的寝宫”
晚饭过后,夏日蝉鸣自成一曲,给单调夏夜添了些点缀。
周盛昂躺在床上,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手,修长白皙的手上多了几个大水泡,周盛昂自虐地摁了摁,酸爽的感觉让他倒吸了口凉气。‘这水泡要几天才能下去,要不然去向小煤球要点药。’周盛昂随即又摇了摇头‘还是算了,估计她又感觉我矫情。’
这时屋外传来敲门声“大少爷,睡了没?”
周盛昂打开门,探出头来:“漫漫长夜没有我的陪伴,你睡不着了。但小爷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一根正红苗,是绝对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的。”
南卿只感觉自己的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南卿也不和他多废话,推着他就往屋里进“哎,你这个小流氓,怎么还擅自闯进纯情少年的房间呢?!”
南卿将他拉到灯下,拽出他的手看了看。拿出打火机给绣花针消了消毒:“有点疼,你忍着点。”南卿快准狠的扎破了最大的水泡,挤出浓水,上好药膏,包扎好。紧接着处理其他水泡,就像一个扎水泡机器,丝毫不顾及当事人一直在嘶嘶地倒吸凉气。
“这两天你就别碰水了。”说完就拿着东西出了纯情少年的房间。
周盛昂看着包扎的面目全非的手,心里感觉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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