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
四九城,四合院。
此时正值下班时间,几位大爷大妈正聚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三只蛤蟆四只眼,聊得十分火热。
傻柱刚从红星轧钢厂下班,左手插入裤兜,右手用网兜拎着三个银色铝饭盒,迈着标准的四方步,一脚踏进了红星四合院。
“傻柱,回来了。”
三大妈正在门摘着菜,突然看到傻柱提着银色饭盒回来。
“是啊,三大妈,摘菜呢。”傻柱笑道。
“这今天带回来的什么啊,看起来挺沉的。”
“没什么,就是一些没人要的剩菜剩饭。”
“什么没人要,我要。”
突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傻柱背后伸出头来,出手夺过他右手的饭盒。
然后娇羞地望着他。
此人正是他对门的寡妇,秦淮茹。
“秦姐,别抢,这我和雨水的,还没吃饭呢。”
傻柱见饭盒被抢,佯装就要抢回,结果手轻轻从秦淮茹头上拂过,最后落到她的肩膀上。
“放心,姐不会让你饿着。诺,花生米,你的。”说着秦淮茹从包里掏出一包花生米,放到傻柱的手上。
......
“咳咳......淮茹,你也回来了。”
三大妈忍不住出声提醒,一个寡妇一个老光棍,公然调情真的好么,这还有个大活人呢。
“嗯。”
秦淮茹回头冲三大妈一笑,应了一声,拉着傻柱转身就走。
“哼,牛什么,一寡妇!”
“就是,轧钢厂厨子了不起了吗?”
“天天提,也不见分一点给我们!德行!”
“你不见她们家,三个小孩全是胖呼呼的,她婆婆,更夸张,胖得都快不看不到眼睛了。”
“搞破鞋,呸......”
......
随着他俩的背影越走越远,四合院的议论是越来越激烈......
“你们在聊什么呢?”
屋内正在改作业的三大爷听到声音,用手扶了扶右边的粘着白色胶布的银镜,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信封上赫然写个,秦淮茹亲启,五个字。
“刚刚好像听到小秦的声音,怎么我一出来就不见人影了。”
“走了,在哪呢。”三大妈,指了指中院的方向。
这是一座三进的跨院,一共住着二十多户人家,分前中后三个院子。
三大爷阎埠贵夫妇一家七口住前院。
秦淮茹一家四口、傻柱和妹妹两人均住中院。
“走那么快,这有封她的一封信。”
三大爷是小学教师,一个月工资32.5块,可要养活一家七口,日子是过得紧巴巴的。
老大阎埠解成,儿媳妇于莉,老二阎解旷,老三阎解放,老四阎洁娣。
精于算计的他,便利用自己是院里三大爷的职务之便,为自己谋了份差事,院内信差。
在这个年代,电话机,那是机关单位才有资格配置的。
对于普通老百姓而言,写信是最重要的通讯方式。要是真的有急事,才会到邮局拍电报。
一字三分钱左右,别小看这三分钱,在当年一筐大白菜才卖五分钱。
要是电报,让你当成微讯那样的不停发消息的用法,指不定半天就破产。
为了省钱,字数极其浓缩,不时闹出笑话,例如轧钢厂有个女工,因为丈夫支援三线建设,到外地出差。
她给丈夫拍电报,为省三分钱,少拍一个字。闹了大笑话:“家里母死望速归”,丈夫接电报后,以为他母亲死了,连夜赶回家,
那丈夫在途中都哭得快死去活来,回来后得知结果哭笑不得,为省三分钱造闹出一个大笑话。回家后才知道家里母猪死了。
三大爷的这份派信的差事,每个月额外收入高达3块。对于生活紧巴巴的他来说,也算是巨款了,所以他一直尽职尽责,唯恐有差错,失去了差事。
不要说这是封具名的信,就算是不具名的信,他也得请求一大爷二大爷开个全院大会一起拆信读信,以免落人口实。
......
让他疑惑的是,今天早上他早早将信全都送完,可这刚改完作业,作业本最下面居然有封信。
更奇怪的是白色信封上只有“秦淮茹亲启”几个字,寄信人没有,地址也没有,连收件人地址和邮票都没有。
就这样凭空出现。
但不管怎么样,只要是信,他就得送,这信差可香着呢,不少人盯着,不能被人诟病。
“老婆子,我去送信。”阎埠贵说着抬腿就准备信中院走。
“老头子,那不是秦淮茹她婆婆吗?给她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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