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啊！合适的不得了！”
“林老爷，看中了哪个姑娘，待会儿跟我说一声，我给您送到府上去！”低语一声，没给林渊拒绝的机会，妈妈桑就风情万种的走了。
林渊：……
“欢迎林老爷光临出香阁！”
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笑嘻嘻的过来打招呼。
楼下一群，楼上也有一群围着栏杆打招呼。
“姑娘们客气了，预祝姑娘们今日全部勇夺花魁！”
“林老爷这话说的太有趣了！”
“这真是林老爷？”
“死丫头，你敢怀疑妈妈的眼睛？”
“不是，林老爷……和传闻中的不一样啊！”
“说你蠢你还不信，十个传闻九个假，这都不知道？”
林渊：……
其实传闻是真的，只是我有外挂！
“林老爷，您那儿的姑娘，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您是不是传了她们什么秘诀？”
林渊：……
还真有秘诀！
诗词歌赋都是源自我的文抄公水平在线！
“有什么秘诀，林老爷会告诉你吗？”
“不知林老爷会不会，在花魁大赛上露一手啊！”
“林老爷要是给我作一首诗就好了！”
“你想多了，林老爷只会给我作诗！”
“……”
连青楼的姑娘们都这么卷，林渊心中感叹。
诗词歌赋都不要想了。
都是他为自家花魁准备的东西，不可能送出去的。
“如果你们愿意，我倒是可以送你们一首大悲咒！”林渊默默吐槽。
出香阁花魁的经营方式，和林氏青楼截然相反。
他们选花魁，拼的是谁恩客更多，谁更舍得为喜欢的女人花钱，就好比前世的直播，谁傍上的大哥多，谁就是花魁！
林渊从不用二手货，对她们敬谢不敏。
相比之下，他反而对清倌人感兴趣。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
这个时候的青楼，应该还不懂“新鲜感”、“圣洁”这样的词汇，还没尝到清倌人花魁让人欲罢不能的甜头。
痒？
痒就对了！
就不给你挠！
一句“卖艺不卖身”，就跟“道友请留步”一样，不知道坑了多少人，砸了多少钱，甚至连英雄豪杰都栽在里头。
有看中的，林渊不介意买回去调教、包装一下，让她们换个地方当花魁。
喝了杯花茶，林渊发现不会有清倌人出场后，打赏一波就准备离开。
“哎，林老爷，你……这就要走了？”妈妈桑急忙追了上来。
“嗯，想起来还有……”
“林老爷，你等会儿！”妈妈桑是个人精，快速打断他的话，立刻回让就近的姑娘叫来一个清倌人。
做这行十多年，妈妈桑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那些竞争花魁的姑娘们，姿色肯定没的说，妈妈桑对自己非常有信心。
然而林渊兴趣缺缺，那就不是姿色的问题。
也不可能是能力的问题，林渊来恒源县才多久？已经纳了23个小妾！
这能力甩全国男人，一百条街都不止。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就只有一个原因：林渊有洁癖（意会）！
看到娇小可爱、楚楚可怜的清倌人，林渊顿时眼前一亮。
妈妈桑的火眼金睛，立刻捕捉到信息，心道果然如此。
“多少钱？”
“嗯？”
妈妈桑没反应过来。
林渊发散思维，直接换了个问题。
“像这样的还有吗？”
“有，有，有，林老爷请跟我来！”
妈妈桑心中大喜！
这下财神爷真来了！
“把香兰、秋菊叫过来！”
她立刻让清倌人去叫人，随即将林渊领到雅间就坐。
不一会儿，三个清倌人并列而来。
“快过来，让林老爷好好看看！”
“妈妈跟你们说，好好表现。”
“如果能被林老爷看中，你们就有福了！”
“快给林老爷介绍一下自己！”
妈妈桑一个眼神，刚刚去叫人的清倌人走上前来。
“海棠拜见林老爷！”
原来叫海棠！
这声线有点儿，仿佛稚气未脱的小孩子，就挺特别的。
紧接着，第二个清倌人上前和海棠并列。
“香兰拜见林老爷！”
唔——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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