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云仙君?”楚清南默念了一句。脑子里使劲翻找,也没能在原书中找到任何蛛丝马迹。wap.biqupai.com
“他样貌如何?”楚清南忽然来了兴致,心中莫名不快,又急切想了解一下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胡长老眼神躲闪,吞吞吐吐道:“南云仙君素日身穿白衣,爱戴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没人记得他的样貌。”
楚清南心头一震,胡长老描述的人,为何与那日在玉石洞中,梦到的人装扮如此相似?
恍惚中,回忆再现,那枚玉簪子轻柔的插在顾长依发间,如同扎在了楚清南的心里,痛的无法自拔。
他狠吸了几口带着草药味的空气,掌心紧捏,缓解了些许疼痛。
楚清南假似接受了事实,语气微颤,继续问道:“他脾气秉性如何?”
胡长老额间渗出细汗,支支吾吾道:“仙君性子温软,和你竟有八分相似,修为异常强大。”
难道在性格上我竟是个替身?
楚清南坐立不安,缓缓站直了身子,他何时暗中多了个这么强大的情敌?
他喉头微紧,咽了咽口水,再次发问:“仙君人在何处?”
胡长老不知不觉间也跟着直起了身,拿出帕子,擦了把额头的汗水,暖言安慰道:“小徒不必烦心,南云仙君早已经离世两百多年了。去世之人的醋,你也要吃吗?”
这要是让仙尊知道了他多嘴此事,小徒吃起醋来闹得两人不合,他可还有好日子过?
“去世了…?”楚清南念叨了一句。
去世了那么久,师祖心中居然还是放不下,连东西都一直贴身带着,两人当初到底什么关系?
“他们之前是不是生活在一起过,就像…就像我和师祖一样。”楚清南越问心里越没底。
“小徒,你别担心,他们什么也没发生过,南云仙君过世后,仙尊突然就失去了关于他的全部记忆,如今是怎么也记不起来了。”胡长老极力劝解,力求让楚清南淡化醋意。
然而,楚清南嘴角却扯出一丝苦笑:仙君不死,恐怕还真轮不到自己。
他怅然若失,心中醋意横生,好似刚得到的一切骤然失去。师祖待他极好,可头发上却日日插着别的男人的簪子,还带了两百多年…如何说的通?
要说他们两人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打死他都不信。
谁的新欢还不是别人的旧爱呢?
楚清南神情落寞,微微施了一礼,无声告别了胡长老,大步走出了温药堂。
山间,月色凄凉,地面映着树木漆黑的倒影,各种昆虫在四周单调的鸣叫。
寂静而冷清。
楚清南快步回到善依阁门前,踌躇再三,心生芥蒂,转头奔向了偏院师尊住处。
一进卧房,他垂目望去,软塌上,灰衣男子眉目紧闭,面色泛白,不知何时才会转醒。
“师尊…”楚清南微微唤了一声。
声音石沉大海,无人回应。
他无意间抬眼看向床内侧,师尊身旁居然放着一件纯白的衣袍。
那不是平日里自己经常穿的一件外套吗?楚清南愕然的站在床边,师尊竟然开始睹物思人了…
“是徒儿对不起师尊,让师尊费心了。”楚清南轻轻念了一句。
床上,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楚清南摇了摇头,慢慢退出了卧房,本想在此多陪陪师尊,可心里依然想着师祖,那是他的道侣,他着实放心不下。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站在了师祖的卧房前。
床,他是不想上了,一闪身独自睡在了房中的长椅上。
阳光从窗棂洒入,天光大亮,楚清南舒展了一下咯得生疼的身子,瞄了一眼顾长依,心下一空,仍旧没醒。
他迷糊的双眼还没来得及清醒,大殿内忽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再一抬眸,于墨一脸平静的出现在屋门口,身后跟着池容和徐竹玉两人。
再往后,是一大群宗门弟子,足有数百人之多。
楚清南腾的从椅子上坐起,被这场面吓了一跳,眼神满是惊惧和茫然。
于墨和池容昨晚那么猛折腾,今天居然起这么早!!
“弟子拜见掌门。”楚清南强压心悸,礼貌性问了一句,“掌门突然来此,不知有何事?”
这可是师祖的卧房,于墨竟然趁人未醒,毫无顾忌,开始擅闯了?
“本座携宗门弟子来看望师兄,有何不可?”于墨先是不满的反问一句。
看望病人如此兴师动众?搞这么大阵仗?
到底是来看人还是来抓人的?
紧接着目光锁定了顾长依,忽然间,语气放软道:“师兄,你为何还不醒?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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