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桢闻言,瞳孔一缩,身心俱震。
厉沧溟……是当今圣上的名讳。
半晌,他抿了抿干燥的唇,“别无他证,自然是你怎么说都行。”
建德太子闻言,激动的情绪,平复了一些,苦笑道:“我知你不可能相信。”说罢,他突然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他。
“这是当年你生母与我交换的定情信物,是傅家的传家玉,你生母与你姨母……也就是你现在的母亲,各持一半。想必你应该见过。”
看到他递来的玉佩时,容桢心头一震,垂眸打量着他手里的玉佩。
建德太子叹着气道:“傅家当年生了一对孪生姐妹,姐姐身子骨弱,一直养在江南淮阴,因而世人只以为傅家只有一位小姐,实际并不是。”
容桢低头不语。
建德太子看着手里的玉佩,神情伤感,语气愧悔又自责,“是我无能,没有保护好你的生母,才会令她遭受那样的噩梦。
没多久,我便出事了,为了不连累你生母,我只能遁走京城,只是后来,你母亲生你时,还是出事了……
她身子骨本就弱,怀了你,又发生了那件事情,对她打击太大。
一切都是厉沧溟的错,没有他做的恶事,你生母不会死。”
容桢抬眸,目光沉冷地看着他,“傅家只有一位小姐,那就是我母亲。”
建德太子顿了下,道:“以你的能力,想要查明这件事情,并不难,你若不信,可去查,或者,你回去后,可以去向你母亲求证。”
容桢瞥了他一眼,拿过他手里的玉佩,一言不发地出了船舱。
候在门外的冯珩,见状,默默跟了上去。
容桢在甲板上站了许久后,冯珩终是沉不住气地开口道:“马上就要到京城了,你若有什么打算,现在就要决定了。”
容桢闻言,转过身来,问道:“你也觉得,我跟他像?”
冯珩愣了下,点点头,“眉眼间,确有几分相似之处。”顿了顿,又道,“从前,我还奇怪你跟圣上怎么有几分像?今日,总算是解惑了。”
容桢闻言,垂眸沉思,片刻后,他讽刺地说:“事情处处透着蹊跷,他若是我生父,为何多年来都不曾出现?
偏偏在我们逮到他的时候,他便将真相抖露给我们。”
冯珩皱眉,“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以圣上对他的忌讳,他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事情尚未弄清楚前,他还不能死。”容桢眯着眼睛道。
“那是要将他放了?”冯珩问。
“不。”容桢摇头,“先将他送到别处,待事情明了后,再作定夺。”
“那圣上那里要怎么交代?”
“就说……半途给逃了。”容桢淡淡道。
冯珩犹豫,“可这个借口,怕是不那么好唬弄过去,毕竟那位的疑心向来重。”
“无事,我自有法子。”容桢不甚在意。
……
回到京城后,容桢先去了皇宫,向皇帝复命。
皇帝正一个人坐在御书房,左右手下棋。
容桢行过礼后,将事情禀明,“臣无能,有负皇上所托,那人……半途逃了。”
皇帝下棋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他,目光莫测,“逃了?”
“是。”容桢颔首,并单膝跪地,“臣无能,还请皇上责罚。”
皇帝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许久,才挪开。
他扔掉手里的棋子,起身将容桢扶了起来。
“逃了便逃了,容爱卿倒不必如此自责。”
容桢顿了下,垂眸,“多谢皇上不罪之恩。”
皇帝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淮阴之行,让你受累了。”
“臣的本分所在,不敢言累。”容桢道。
皇帝看着他俊美的眉眼,突然笑了下,“容桢,朕原以为,你不好女色。”
容桢怔了下,随即汗颜,“食色性也,臣也不过是凡夫俗子。”
“好一句食色性也。”皇帝赞赏地看着他,“朕就喜欢你这种性子。”
“让皇上见笑了。”容桢淡声道。
“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但因女色而误了公事,便是昏聩了。”皇帝倏而意味深长地说。
容桢一凛,“这次,是臣疏忽了,还请皇上再给臣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臣定将那人抓回来。”新小疙瘩
皇上摆手不屑地说:“一个丧家之犬罢了,难道还能翻出什么风浪来?这件事情,你尽力而为便是。”
容桢闻言,抿唇不语,心里生出几许复杂。
大梁江山,本是建德太子的,若不是皇帝阴险,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便是建德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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