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面一边走着一边嬉笑怒骂的两个活宝，我也不由得抿了抿嘴，看来以后杭城九局大院，是要热闹一会儿了。
离开的时候，高胜寒的车子开在前面，我则是带着苏阳，江丞两个人跟在后面。
等到达目的地后，我们一块儿走了进去。
很快，经过一通交流后，我们也见到了之前高胜寒说的那个女人。
刚一进屋子，我就闻到一股很刺鼻的，浓郁的臭味，这臭味正来源于那个半躺在轮椅上的女人。
女人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迷茫空洞，口中则是不停的念念有词。
“死了好多人，这些人全都死了。”
“地板都被血染红了，那些钱上面都沾染了血。”
“他把那个女人衣服扒了，那女人一直喊救命，可是他死死的掐着女人的脖子……”
“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都是他逼我的……”
“他说，我不帮他，他睡不着，他会连我一起杀了……”
从这些言语中，可以得知的信息就是，黄海龙杀人没有避着自己的妻子，或者说，从头到尾，那些杀人的场景，她恐怕都经历过，甚至还被黄海龙胁迫着杀了人。
和黄海龙这种世界观已经绝对扭曲的人不一样，她很明显是个普通人。
所以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早就已经疯了。
而我在意的只有，女人是不是真的见到过蝴蝶。
我下意识的想要询问。
但很快就被高胜寒拦住了，“不能问，谁也不知道蝴蝶有没有反制的手段。”
“我来看看吧。”苏阳开口说道，那双漆黑的眼眸也开始渐渐的蜕变成了金色，金色的眼眸扫视着面前的疯女人。
很快，苏阳便是开口说道，“至少我看不出什么手段来，但这东西玄乎的很，自打遇到对方这一伙人，我的天眼基本上就没怎么有用过，所以我的看法并不算数。”
我沉默了下来，“那现在怎么办？线索就在面前，总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吧。”
“我有一个办法，但这个办法不太人道。”苏阳忽然开口说道。
“什么办法？”我下意识的开口询问。
高胜寒却是一下子反应过来，他上去扳住了苏阳的肩膀，眼眶都有些发红，“你疯了吗？这样的办法都能想出来？”
“我只是提议一下，又没说一定要这么做。”苏阳耸了耸肩，很是无所谓的开口说道。
高胜寒却是冷冷的看着苏阳，“你只是想到这个办法，都是不可以的，这个底线，我们不能去突破。”
“可我也没说是什么办法，你不也瞬间反应过来了？说明你也想到了这个办法啊。”苏阳笑了起来，一点儿也不退让。
我看着面前两个人在争吵，有些搞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争吵，明明之前关系还不错。
怎么忽然就有些剑拔弩张起来了？
一旁的江丞这会儿也看热闹不嫌事大，“要我说，高局长你还是太死板，就按照我老大说的去做不就行了？天天守着那些破规矩，能成什么大事？”
“你赞成这么做？”高胜寒看向了江丞，眼眸之中满是寒意。
被高胜寒看了这么一眼，江丞也有些怂了，开口说道，“赞成怎么做？”
“你都不知道怎么做，你在这赞成什么？”高胜寒有些又气又无奈的开口吐槽道。
听着这几个人又在这里当谜语人了，我这也有些无奈，开口说道，“到底是什么办法？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再说行不行的问题吧。”
高胜寒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一脸的寒意，用行动代表了他绝对不赞成的念头。
“其实这个办法也绕不开你。”苏阳看着我，开口说道，“很简单，就是用拘魂咒拘走她的生魂，直接从生魂里面抽取相关的记忆。”
听到这，我也有些发懵，开口说道，“那会对她造成什么后果？”
“因为记忆错乱，会导致她记忆结构出问题，通俗点讲，就是会变得疯疯癫癫的。”苏阳耸了耸肩，开口说道，“可问题是，她现在本来也是疯疯癫癫，四舍五入一下，就相当于没有影响。”
这会儿我也总算明白过来了，刚才苏阳和高胜寒到底在争吵什么。
高胜寒这会儿也开口说道，“四舍五入？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在这用四舍五入？她虽然疯了，但她依旧还是一个独立的人格，你的这种行为，和麻雀又有什么区别呢？”
“区别大了，麻雀那是要命，我又不要命，而且她本来不就是这个德行吗？抽一点生魂也就抽了，这之后，我可以出钱让她去疗养院，好好活下半辈子，这算一笔交易……”
还没等苏阳说完，高胜寒直接一个耳光抽了过去。
“苏阳，你变了，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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