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要我说肯定是送猪肉最好！年底了，厂里见天的招待客户，谁来吃饭不提点好东西走。
您要送就准备个二十斤猪肉，二十斤白面什么的，多了别人领导也提不动。”
李向阳斟酌了一番，其实要倒卖物资去鸽子市更合适，但他的工作还没落实，就要下个套了。
刘海中有些意动，却又为难说：“我提着东西上门，领导也不会收啊。”
“二大爷，您还没想明白啊。直接把东西放在食堂仓库，托人帮忙送，领导直接提回家，就说是客户送的，反正也没在账上，别人提回家还踏实。”
李向阳说的是实话，只要没贪墨到厂里的，谁会去调查年货？你没肉票但别人有啊。
还有些副食店，偶尔会卖不要票的猪肉，有关系的老早就排队买走了，就是那肉吧，多少有些不正经，不在统销统购范围内。
“李向阳，你说得在理。”
刘海中忽然反应过来，“李向阳，你也送礼了？”
“二大爷，我肯定送了啊，这不在张罗工作岗位吗，我现在临时工都算不上，没工龄，以后就没退休工资，肯定想要正式岗。”
李向阳这话说得没半点压力，谁会来调查他一个八代贫农的上门女婿。
刘海中琢磨明白了，都不干净啊，那放心了，“李向阳，你能搞到猪肉？”
“那肯定的，公社里边最近都忙着宰过年猪，也就陆续这一个月，过了元旦就不好买了，今天我就带了一块猪肉回来。
二大爷，你如果要，给你算一块钱一斤，不要票不要运费。”
李向阳是想两头吃，从刘海中这儿赚一笔，在帮忙送礼，最终要算在他名头上。
等于既赚了一笔钱，又把事儿给办了。
院里的易中海，八级钳工，一天算下来也不过三块钱，他一天可不止赚这么多。
但易中海都五十多岁了，八级工可不是那么好升的，光有技术也不行，得看当年有没有晋升的政策和名额。
这会刘海中真懂了，李向阳从中应该能赚点差价，也难怪要买自行车，收货不得往乡下跑。
“李向阳，那我给你拿钱，白面我这边准备好，等把猪肉送来，一块放到食堂仓库去，那到时候谁代送？”
李向阳想了想说：“我在食堂认识窗口打菜的刘岚，她也是服务员，晚上负责招待上菜。
等领导喝了酒，夜深人静，刘岚直接把东西一送，别人也不知道。
不过，二大爷，你就得多准备一两斤肉了，作为刘岚的好处费和封口费，你们当面交接，我就当个中间人，帮您盯着点。”
刘海中想了想，就说：“好，我这给你拿钱，买三十斤肉猪肉，给领导留二十斤，刘岚留一斤，我自个儿要九斤当年货。”
“没问题啊！要不找个见证人？我不能直接就收钱了吧。”
李向阳自问人品没问题，坑人是真，但也办真事。
刘海中心想，这能找谁见证，一咬牙说：“不用，我信得过你，你不是帮老阎换了几百斤红薯吗？”
“就是啊，我还多送了五斤，孝敬三大爷的。”
李向阳往脸上贴金，信誉很重要。
很快，等他拿着三十块钱出来，见许大茂的脸已经被抓花，娄晓娥嘴角也出血了。
别看许大茂长得也算高高大大，可这战斗力是真不行，外强中干，肾不好。
“胡闹，你们两口子在院里打架算怎么回事。”
易中海呵斥起来，也顾不上这会正当饭点，又说：“都到中院去开大会，把事儿说清楚，大伙赶紧回去吃饭，完了带着板凳开大会。”
“对，就得把事情说清楚。”
娄晓娥手里拿着鸡毛掸子，擦了擦嘴角，一脸的委屈。
李向阳看到了秦淮茹，连忙递了个眼神，先溜了。
等回了贾家，秦淮茹也赶忙问：“向阳，怎么回事啊，许大茂两口子怎么打起来了。”
“没怎么着，你就放心吧，先吃饭。”
李向阳饿了，他还是在长身体的时候，而且今天吃的是正经猪肉。
贾张氏接话说：“向阳，肉都烧好了，红烧肉呢，还蒸了大白面和红薯。”
“那就开吃。”
很快，三小只从屋里跑了出来，围着桌子打转，今晚上有好菜。
“后爸，你可真厉害，回乡下一趟就带这么多好东西，有老母鸡还有肉呢。”
棒梗是真觉得厉害，以前家里可不敢吃红烧肉，更别说鸡了。
秦淮茹接话说：“你爸他能耐着呢。”
“比你妈能耐多了。”
贾张氏把花生米端上桌，下午酥好的，她就偷偷吃了一小把。
李向阳想了想说：“也不是我能耐，这些好处原本是许大茂的，被我给糊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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