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打耳光的人道:“你……你又偷袭我。”
子汝道:“我怎么又偷袭你啦?”
那被打耳光的人道:“你明明叫我拿东西,却暗地里打我,不是偷袭是什么?”
子汝道:“依你说,怎样才不算偷袭?”
那被打耳光的人道:“咱们两边拉开,一喊开始,同时动手,方才光明正大。”
子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其他人道:“喂,他要拉开架势跟我一对一比武,谁输了谁就把镏铢石交给对方,你们说好不好?”
其他人脸上都有些无光,那被打耳光的人兀自在争辩道:“我可没说要交镏铢石……”
第一个人喝道:“闭嘴,别说了,嫌丢的人不够吗?”
那被打耳光的人顿时不敢吱声了。
第一个人道:“两位倒是有些本事……”
沧海见过高山仰止,对这些为了一己私利而明抢暗夺的行止十分反感,在旁边候了一阵,对方还在喋喋不休,心里老大不耐烦,大踏步向前便行。
第一个人冷笑道:“想硬闯么,先问过你柳爷答不答应……”
沧海咚地撞开他的肩膀,如蛮牛般直走不误。那姓柳的大怒,提脚飞踢。沧海看都不看一眼,回脚也是一个反踢。双方脚对脚,腾的一声,那姓柳的仰天倒翻在地。
其余人一见动上手了,蜂拥齐上,噼噼啪啪地打作一团。子汝有心要瞧沧海的本事,笑嘻嘻地在一边鼓掌叫好。
沧海本无心与他们争斗,出手尚还留了几分情,但自己退一寸,对方便进一尺,一个个脸上都充盈着贪婪和凶狠,纠缠不休,不由得厌烦起来,突地提高了速度和力量,但听得啪喀啪喀一连串骨头断折声响起,众人或断臂骨,或碎膝盖,纷纷躺在地上,表情痛苦惊恐,惨叫连天。
那姓柳的见势不妙,忽地从地上跳起,指着沧海叫道:“你等着,我去叫范老大来收拾你。”
子汝眉毛一挑,脚尖撩起一块石头,照准他膝弯踢去。石头化作一道灰影射出,那姓柳的叫声“啊哟”,腿脚吃痛发软,又摔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子汝喝道:“说清楚些,哪个范老大?”
那姓柳的连滚带爬,一边跑一边道:“说出来吓死你们,总之别跑,要你们好看。”
他一瘸一瘸的,竟也能拔腿如飞,转眼间逃得没了影,连躺在地上的一堆同伴都不管了。
沧海懒得再理他们,大步跨过众人。子汝却俯身在众人兜里摸索,翻腾了一会儿,竟搜出来六七块镏铢石。众人抢石不成,反要倒贴给她,皆叫苦不迭。有的人不甘心,欲待反抗,伸手来夺,被她拎起镏铢石噼里啪啦抽了一顿,把手都给打肿了。
当然也有人心思不一样,其中有个人被她摸得魂不守舍,主动交代说自己身上还藏有镏铢石。子汝又搜了一遍他的包裹,没有找到,问道:“哪里有?自己拿出来。”
那人道:“我的手断啦,动不了,姑娘还是自己来吧。喏,就在我怀里的兜。”
子汝扯开他的衣服翻找,也没有。
那人道:“啊,大概是刚才动作太大,掉到肚皮那里去了,你再找找。”
子汝拍打了一番他的腹部,并无物事,道:“到底在哪里?”
那人道:“不在肚子上吗?啊,是了,是了,定是掉下面去了,对,肚脐下去一点,再下去一点,应该是在那里……”
子汝见他越叫越往下,已知是故意戏弄,恼火起来,一石头砸将下去,那人顿时发出惨绝人寰的嚎叫,嘶声哭道:“碎……碎……碎……碎啦!”
子汝气得又把他一脚踹到路边,然后飞步追上沧海。
沧海在前面遇上了分岔路,正不知如何抉择,见她上来,问道:“这两边似乎都能走,墨前辈所说的那个玉衡殿,却不知是往左边,还是往右边?”
子汝不说话。又问了一遍。还是不做声。沧海扭头看她,这才发现她脸腮发红,即使是在昏暗的夜色里也很明显,道:“咦,你怎么气得脸都青啦?”
子汝捧着两颊,嗔了他一眼,抢先走了右边。沧海只好跟着。
修罗岛上没有多少植被,到处都是裸露的泥沙土石,晚上风愈大,吹起漫山遍野的黄尘。两人一前一后,隔着两三米,在风烟肆虐的夜色中慢慢前行。
沧海见她心情似乎不好,轻易不敢开口说话,静静地跟在后面,她走得快,便跟得快,她走得慢,便跟得慢,持续了一段时间,突然子汝停下来,道:“你老是跟在后面做什么,能不能走快些?”
沧海道:“好。”新小疙瘩
闷着头几步走到她前面去了。过了一会儿,听到她的脚步没跟上来,回头看,正坐在后面的一块石头上发呆。
沧海又走回去,道:“怎么不走啦?”
子汝双手横于膝,枕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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