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应该如何度过?
这是一个值得令人深思的问题!
这短短的三天时光里,就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
比如,马华第一次的农村走穴,进行的十分顺利,
他所得到的也不少:价值五元的纸币、两盒油水充足的肉菜以及主家衷心的感谢!
回想起昨天晚上刚回来时碰到阎老抠的情景,马华还是忍不住想笑,记得两人的对话是这样的:
“哟!闫老师,您这还没睡呢?”
马华面色如常,戴着一副笑脸问道。
“嘿,这不明天周天嘛!不用去学校,我这睡不着,起来浇浇花。”
闫阜贵披着衣服,手里提着装水的喷壶,边浇水边拽着领口。
“得嘞!要不说您是文化人呢!真雅致,行,您忙着,我先走了。”
马华也不愿多说,这忙了一天,腰酸背痛!
这时闫阜贵用余光瞥见马华提着的饭盒,赶忙放下喷壶,连浇花都顾不上了,试探道:
“小马,今天周六,轧钢厂又不上班,你这饭盒哪来的,这几个月也没见你从厂里带饭盒呀!”
“闫老师,您这审犯人呢?您别忘了我可是厨子,有的是人请我做席面!”
马华将手里的饭盒提起,在阎老抠的眼前晃了一下,随即拿走。
“哎!小马,今天应该是你第一次外出干活吧!这不得庆祝一下,这样,你来我家,我这有酒,咱们爷儿俩喝一杯!”
嘴里说着话,闫阜贵的眼睛却没离开过马华的饭盒,眼里闪着精光。
“别介,我这累一天了,得好好谢谢!等明天我缓过劲儿来,您再请我吃饭,我一定舍命陪君子,陪闫老师好好喝一杯!”
马华委婉拒绝,不给他占自己便宜的机会。
阎老抠一听,这样一来自己不就赔了嘛!
赶紧拒绝:
“既然累了就赶紧歇下吧!这酒啊,啥时候都能喝,身体要紧!”
说完这话,喷壶都不要了,闫阜贵转身回了屋子,好像后面有条狼似的。
马华嘴角抽搐,整的有些无语,但也没继续调侃这位闫老师,随后便进了住处。
直到现在,马华都被这阎老抠的算计整的有些无奈,继而闭上眼睛,和衣而睡。
马华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一阵喧闹声传来,他才被惊醒。
马华有些茫然的四处看了看,搞不清楚状况。
缓了好一会儿才感觉灵魂进入到了躯体。
马华揉了揉眼睛,竖着耳朵听着外界的嘈杂声,听方向,应该是后边院子传来的。
马华本不予理睬,但突然听到了傻柱发了疯似的声音,掐指一算,今天周日,是发现何大清与寡妇对话的第三天。
马华一下子来劲了,
赶紧起身下床,朝着后边走去。
刚往前面走了几步,便发现一群人大圈套小圈的将何大清家团团围住,里圈是是一群婆娘,站在外圈的,基本上都是大老爷们!
马华没往进挤,就站在外圈打探消息。
见到马华到了,前面的人熟练的朝两旁挤了挤,留出一块不大的位置。
马华先是道谢,然后故作疑惑的向四周同事打听。
只听一人叹气道:
“哎,这何大清真不是个东西,雨水这么小,傻柱还没娶媳妇呢,自己却跟着寡妇跑了,还拿走了家里多半的积蓄!”
旁边的同伴接话:
“谁说不是呢!何大清想再成家也没问题啊!你跑什么?现在国家都鼓励寡妇改嫁,丧偶的娶妻,这没人拦着!”
两人前面的婆娘转过头反驳:
“你们两个知道什么?!我听说,这寡妇在保城还有三个半大小子和老人呢!
你说这两家合成一家,总共五个孩子,这还不算大人,所以那寡妇有手段,直接把何大清带回保城‘拉帮套’了。”
那两人听了后,嘴里啧啧称奇。
马华有些瞠目结舌:
“这群婆娘的情报太厉害了,这才多久,寡妇家里的详情都被摸清,而且和自己记忆中的情况大差不差,这就令人有些不可思议了!”
“呜呜呜~何大清,你有本事就永远也别回来,你就死在外面吧!”
傻柱边哭边喊,一旁的何雨水也默默的抹着眼泪,十二岁的她什么都知道!
易中海在一旁安慰:
“柱子,别哭,哭也解决不了问题。这样,过几天你和雨水买票去趟保城,问问你爹,看他还能不能回来!”
听着易中海的话,傻柱渐渐止住哭声,现在他还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老子竟然和寡妇跑路了。
所以他也想去趟保城,找何大清当面问问,是不是真的能狠心不要自己和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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