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古色古香的宽大庭院内,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青年,正挥舞着一对巨大的亮银锤。
随着青年的舞动,空气中不断的响起阵阵音爆声,仿佛有人拿着鞭炮在你耳朵旁燃放一般,‘嗡嗡嗡嗡’的震耳欲聋。
此青年正是那百年不遇的奇才,裴仁基的三子,裴元庆。
不多时,一名仆人打扮的男子小跑着进了庭院内,朝着远处挥舞亮银锤的裴元庆大声喊道,“三公子,三公子,夫人有事找您。”
正在练武的裴元庆听闻这话,慢慢停了下来,转身看向仆人,问道,“我娘找我?”
“现在可是我的练武时间,我娘可有说明是什么事吗。”
“回三公子,夫人虽然没明说,但奴看得出来,应该是有要事。”仆人解释道。
裴元庆闻言,点了点头,答道,“好,等我把武器放好就去。”
片刻后,裴元庆带着来通知的奴仆,一起朝着府邸内的正院大厅走去。
“娘,您到底有何事找孩儿啊,现在正是练武的最佳时间,要是被一般事情耽搁了,那可就不值得了。”走进大厅,裴元庆向着大厅内端坐在椅凳上的裴夫人埋怨道。
“元庆我儿,为娘岂能不知道这些。”裴夫人慢慢解释道,“叫你来是因为你大伯家的元灏出事了,为娘希望你能走一趟,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裴元灏出事了?”裴元庆先是一惊,然后露出嗤笑的表情,“那纨绔子弟是不是又招惹了什么是非,被人给收拾了?”
“元庆!”裴夫人脸色一凝,严肃道,“不管怎么样,元灏始终是你大伯的儿子,是你的亲堂哥。我们是一家人,自家人岂有看自己人笑话的道理!”
“切,那废物点心一般的东西,岂能当我裴元庆的哥哥。”裴元庆闻言,小声嘀咕道。
“你在嘀嘀咕咕什么?”
“没。”裴元庆忙解释道,“我只是瞎念叨而已。”
“最好是这样。”裴夫人深深的看了眼裴元庆,然后语气温和的说道,“元庆,我知道你一向看不惯元灏的行为,但你大伯如今身居高位,又得当今陛下信任,你爹从川蜀调回京城的事情,还都指望着你大伯在陛下面前美言呢。”
“娘,孩儿知道了,我这就去大伯府上看望裴元灏。”
裴夫人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嘱咐道,“去的时候,带些水果和补品去。如果你大伯,大伯母有什么需要你帮助的地方,你可要切记帮助一二,知道了吗。”
“孩儿知道了。”裴元庆兴致乏乏的应道。
裴夫人摇了摇头,不想再费口舌教育裴元庆,挥了挥手,让其退下。
裴元庆见状,施礼道,“母亲安好,孩儿告退了。”
裴元庆拜别母亲后,来到库房选了几样补品和新鲜的水果,带着一个仆人,走出了府邸,骑上早已准备好的马匹,朝着街道东边的另一座裴府而去。
裴仁之府邸内。
“那贼子好生歹毒,竟然把灏儿弄成了残废,大夫说了,今后恐怕要一辈子躺在床上了。”
“老爷,您可一定要为灏儿做主啊。”
裴仁之看着从自己一回来就哭哭啼啼不停的夫人,神情充满了无奈。
对于裴元灏,因其纨绔成性,虽然对方是他的亲生儿子,但裴仁之一向不喜,他更喜欢的是已经入朝为官的大儿子裴元瑾。
但无论怎么说,裴元灏始终是他的儿子。更让他气恼的是,对方在听到他的名号后,依然对裴元灏下如此狠手,分明就是没有把他裴仁之放在眼里。
想他裴仁之,即使在这大兴城内,那也是举足轻重的存在,即使在朝堂上,那也是一方大佬,跟随在他身后的官吏,没有几十,也有十几。
正当裴仁之心烦时,管家进来通报,说二弟裴仁基的三儿子裴元庆来访。
对于裴元庆,裴仁之很是喜欢,他觉得对方将来肯定能在军中有一番作为,成为裴家的又一栋梁支柱。
“快去请元庆到客厅,我立马就过去。”
“是,老爷。”
片刻后,管家带着裴元庆走了进来。
裴元庆来到裴仁之身前两步处停下,弯腰行礼道,“侄儿裴元庆见过大伯,大伯近来可安好。”
“哈哈。”裴仁之大笑了两声,起身搀扶起裴元庆,亲切的对裴元庆说道,“几月没见,元庆侄儿好像又长高长壮了不少,都快比大伯高了,真不愧是我裴家男儿。”
“多谢大伯夸奖,侄儿吃得多,当然长得快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裴仁之一向对裴元庆很好,裴元庆也蛮喜欢他这个大伯,只是有些时候,他觉得他这个大伯有些过于精于算计,心里有些许不舒服。
“元庆啊,往日可是请都请不来你倒大伯这来,今儿怎么主动来了,还带了这么多礼品。”
裴元庆闻言,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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