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玄机,可是希平并不知道——未曾经过人事的她根本不明白,**一旦被撩拨起来,就非理智可以控制驾驭;尤其当她真心喜欢上一个人时,理智那东西就只有被情感牵着鼻子走的份了。所以她听到史威的保证后大为放心。
“那我们找一天去对老奶奶说。”她抽回手,十分开心,面孔溢满生气盎然,一扫过去的愁眉。对史威总是感到放心与安心;有他肯帮她,她什么也不必愁了。
“在那之前,我要求对这件事索个小小的报酬。”他别有深意地盯着她的红唇。
“什么报酬?我不是说要给你杨氏一半以上的股权吗?”莫非他还不满足?胃囗未免太大了!她杏眼一瞪,看他胆敢说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
史威只手轻抚她脸颊,脸孔悄悄移近,低声道:“嘘!别说话。”轻轻吻住她红唇。
希平只觉全身血液都往脑门冲去,全身动弹不得。老天爷!史威在做什么?他竟然在吻她呢!唇与唇的接触竟然有这么强大的震撼力!希平直觉地闭上眼,用心去感受心中那份奇特的激越感。他的唇温温的、软软的,却又执着的对她越吻越深。启开她不受控制的唇,挑开她雪白贝齿,进而轻逗她害羞的小舌头——她已然无法思考,一切都任由他去恣意了。自己只能好奇地接受,学学这一切…接吻。
是的,史威在与她接吻——轻易地夺走了她的初吻…
她怎么会让史威吻她呢?他们之间怎么可以有这种亲密?几天过后,希平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老实说,她并不感到讨厌,毕竟他的技巧相当好,吻得她发晕,忘了该赏他一个耳光做为非礼的报应。是非礼吗?可是当时她并没有反对得很坚决不!应该说她根本连反对也没有。这实在有违淑女的矜持,平白让史威偷去一个吻;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即将成为夫妻了。这么做算得上合情合理是不是?内心总是一直想将那个吻合理化;因为,她甚至已经开始期待史威再次的亲吻了。她喜欢那感觉,可是…理智老讨厌地在耳边提醒一切全是做戏,就不该有任何逾矩…哎!讨厌透了!
今天和史威约好要一起面对老奶奶,所以一大早她梳洗完毕就拚命在房内踱步。
没事可做的悲哀!又不能提早出去,怕一个人会承受不住老***尖牙利嘴炮轰,恐怕自己会功亏一篑,在老奶奶面前漏了囗风。走得累了,乾脆倒在大床上瞪天花板。最近老是在想史威!
每多看他一次,小时候的记忆就会多消逝一分。不得不承认,他真的长大了,长成一个男人,长成一个不再是她能掌握的男人。
这感觉曾让她惶恐,一个比她小的男人却比地出色,比她成熟得多。
她捉摸不透他的心思,感觉不到他的想法。他是让她信任依赖,可是如此一来也代表了他比她有能力、有担当。如今角色互换,反倒是她成了靠在他背后寻求庇护的那个人了。
记得以前,史威被欺负哭了,总是她替他报仇,然后牵他的手一同回家。
那时史威和她家是邻居,她会和他一同坐在门囗台阶,等他爸妈下班回家开门才自己回去。每天在书包内准备两根棒棒糖,在放学后这一段时间,两人一起吃着、玩着,然后史威会笑得很开心,撒娇地搂住她,或靠着她,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希平姊姊,我们以后结婚,你就可以永远替我打坏人!”
两小无猜的岁月,对结婚的定义事实上也不太了解,只知道结婚的人通常是住在一起。当时她怎么回答的?好像每次都说好吧;那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了!比他小的希安甚至比他还混得开,没人敢惹。如今史威真的要娶她了!童言童语竟然成真了!虽是做戏一场,却也让人不禁感叹命运的神奇。她幻想过恋爱、结婚。在求学时代,认真啃书之外总怀着一份对情感的憧憬。
追她的人不是没有,除了杨氏企业的招牌外,她长相的确出色,致使她大学生涯充满了鲜花与情书。但感情一事向来是这样的,当你什么都有时,轻易上门的追求总是居心难测。
追她是为财?为了少奋斗三十年?或是男孩子之问的较劲打赌谁可以追到她这个校花?这些疑惑让她拒绝了所有伸向她的情感。出了国,丢了杨氏的头衔,肩上压力大为减轻,追求者还是有的,洋人、华侨、侨生;憧憬归憧憬,但她仍是没有接受任何一个人。眼光高吗?不尽然,她只是不愿太轻率而已。她向往父母那种一眼注定一生一世的美丽恋情,那种三生石上早经相订,互约来生圆缘的情爱;所以时至今日,她的感情世界仍因那份执着而空白着。
事实证明,人是要屈服于现实的。她曾聊一辈子只穿一次婚纱,并且要为所爱的人而穿;可是今日,她却为了逃脱枷锁而穿婚纱,可预定的是将来不久又会离异。众人必定会祝福她和史威,然而只有当事人知道美丽的表面暗藏了多少利益得失。
有了这项认知,她的心为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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