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你大爷,早不分,迟不分,为什么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分。
我还是忍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那张还没交上去的辞职信瞬间被泪水淹没。
“怎么了,怎么了,”一大帮同事围上来。
递纸巾的递纸巾,安慰的安慰,询问的询问,都被那凄惨无比的哭声震撼的不明所以。
甚至有的还莫名其妙的窃窃自喜。
“张星晨,到洗手间去处理下情绪,不要影响了其他同事办公,”不要脸的主管隐藏着幸灾乐祸的笑严肃地大声地在我身后说。
同事一哄而散了。
我拽起那张被泪水打湿的辞职信,掩脸跑进了卫生间,差点过道撞上一人。
我蹲在马桶上,继续抽噎着以泪洗面。
原本还有人讲话声的洗手间,被一片哭声覆盖,顿时一片安静。
连人讲话声都压低了声音。
我就那样坐在马桶上,哭干了泪水,直到腿发麻,被清洁阿姨喊了出来。
“姑娘,大楼要熄灯关门了,快回家吧,”
我拖着一条麻木的腿,如丧家之犬,从卫生间出来,才发觉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地面一片潮湿。
深秋的风,吹来,夹杂着毛毛细雨,如蚀入心骨的冷。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雨中,一个人的街道,任凭着雨丝刮进我的眼睛,脸上,脖颈,心里。
我租住的房子离公司有两站地铁,我就如僵尸般反复地在夜里空旷地街上走了整整一夜。
等我走到家已经是凌晨五点,抓了一瓶红酒,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然后一头栽到在床上,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该怎样忍住心里同时被两把刀刺破心脏的痛,我只想让自己睡过去,睡过去。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来源4:http://b.faloo.com/1225753_2.html